可是你自己说的?”姮贞掀开眼皮,嘴角不由得上扬了。
“我保证。”乌勒衮握住她的小手说。
她是他的公主,他的福晋,不论生还是死,自然都不能和他分开……
这一刻,乌勒衮心中再也没有任何困惑,没有任何犹豫,早在两人相遇那一天起,姮贞便注定是他的。
过了一会儿,冉嬷嬷端了煎好的汤药进房,乌勒衮又叫醒姮贞,然后一口一口的喂她喝完,也因为有他在身边,烧很快地就退了。
由于姮贞这场病,让乌勒衮在吴县知县的府里住了几天,也让他们的感情在这个冬天里慢慢升温。
“咱们来下一盘棋吧。”乌勒衮拿了棋具回到寝房。
姮贞来到桌旁坐下,唇角抿着笑。“要我让你吗?”看来得等乌勒衮出门办事才能去茶坊,否则她是别想踏出房门一步。
“不需要。”乌勒衮佯哼道。
“要是你又输了怎么办?”姮贞在心里偷笑。
乌勒衮掀袍落坐,想到自己从来没有赢过一次,还真是挺丢脸的。“随便你提出一个要求,我都会答应。”
“当真?”姮贞捂唇笑问。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乌勒衮以男人的尊严当赌注。“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毫无异议。”
姮贞挑起一道秀眉。“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这句话应该让男人来说。”乌勒衮朗声大笑。
“是,我记住了。”姮贞佯作柔顺地说。
乌勒衮接着又起身拿来玄狐毛斗篷,轻轻的披在姮贞的肩上。“虽然已经放了火盆,不过你的病才刚好,还是要多注意些。”
“嗯。”姮贞嫣颊一红,伸手拉拢了下斗篷,唇畔的笑意格外诱人,让乌勒衮突然觉得寝房里太热了。
“你笑什么?”乌勒衮轻咳地问。
姮贞仰起脸蛋,眉眼净是娇羞和妩媚。“因为知道你对我好,不再只当我是妹妹,而是个女人了,所以特别开心。”
“你真的这么确定?”乌勒衮故意逗她。
“呃……难道不是这样?”姮贞不禁又担忧起来。
乌勒衮慢慢地弯下身躯,吻着坐在凳子上的她,四片唇瓣轻轻地贴在一起,带了些酥麻滋味。“我可以用行动来表现给你看……”他希望这么做可以让姮贞安心,不再胡思乱想了。
当乌勒衮这么做的当口,也不再压抑着情欲,将她吻得更深,一旦打开那道封印,不再用“兄妹之情”来设定彼此的界线,欲望来得又急又快,也就燃烧得更为旺盛了。
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羞赧地承接着这个亲吻,姮贞盼了这么久,终于盼到他愿意用一个男人的身分来亲近自己。
“嗯……”姮贞喉中不自觉地逸出娇喘。
听到这微弱娇细的喘息,让乌勒衮欲望益发的勃发,他索性将姮贞打横抱起,走向床榻,洞房花烛夜时错过的事,想要在今天好好的弥补她。
“姮贞……”乌勒衮头一回唤她的闺名。
“嗯?”听到他这么唤,姮贞整个身子都热了,还以为自己又在发烧。
乌勒衮拿开她肩上的玄狐毛斗篷,瞅着姮贞面颊上的红晕,让他情难自禁地将嘴巴又凑上前,亲吻着那片柔腻的肌肤,那动作是如此充满着怜爱。
“我……没抱过女人……”在这种亲密的气氛下,乌勒衮拥着怀中的娇躯,总希望给她最完美的初夜。
“我知道……”姮贞脸蛋更红了。
“你知道?”这下乌勒衮可好奇了。
姮贞柔若无骨地偎在他胸前。“因为我了解你,知道你不是那种会随便沾惹姑娘的男子,不会在没有承诺和名分的状况下,去伤害一个女人的心,所以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