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进食功力大减,今日且放你一马,来日再来分输赢。”殷玉羽朗声道:“看你老迈体衰清修多年的份上,我才没痛下杀手。”他又用玉尺指住易心楚厉声道:“陶思诗到底被你们藏在甚么地方?”易心楚喝令手下人跳落地面,拦在殷玉羽和柳若烟的前面,不慌不忙道:“要打,易某人不是阁下对手,听人说阁下从不过问江湖上的事情;为何自食其言?陶姑娘的藏身之处只有易某一人知晓,你若杀了易某就永世也找不到陶姑娘,咱们来做一桩买卖怎么样?”
柳若烟不见司徒青云的踪影,如舅父舅母一旦知道今日之事,一问起来难以交待。她纵身跳了下去,想抓住易心楚的徒弟问个明白。但破庙中哪里还有范大猷等人的身影,就连倒毁的三脉红珠草也已不见,唯剩下一些残土盆片。
殷玉羽冷视着易心楚问道:“只赚不亏的买卖?”
易心楚答道:“此后你不得与我等为难,我便可告知你藏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二十九、辽东老怪(三)
殷玉羽微一迟疑,问道:“一个人做任何买卖都不会亏本,你说是怎么回事?”易心楚张口结舌答不上来。殷玉羽大声道:“不做!”玉尺随风一摆,直刺易心楚的门面。易心楚见一团白光迎面扑来,不敢接战,只是一味的闪退。下面传来柳若烟的惊呼声。他恐柳若烟遭遇不侧,刚欲转身下屋,易心楚的双掌已偷袭拍出。“好奸诈的狂徒!辽阳帮尽是些屑小鼠辈!”殷玉羽怒不可遏,立时掌尺相对。易心楚双掌快如厉电,端的是妙着纷呈,变幻百端,与范大猷的大擒拿法相较,各有千秋。易心楚十几掌一过,空气中己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檀香味。殷玉羽也不禁暗自惊讶,自己并没有不适之感。他突闪奇念,何不乘机引他上钩,他装作似饮醇醪,醺然欲醉的样子,身子左右摇晃,易心楚嘿嘿狞笑,步步欺近。殷玉羽已瞧出易心楚左侧露出破绽,忽的睁圆双目,朗笑声中,玉尺虚指对手肩井穴,左手即成鹤啄之势。易心楚见绝技重演,知对方诱自己上当虚晃一掌,纵身下屋向山下逃遁。事关柳若烟的安危,殷玉羽并不追赶,下到庙内,除柳若烟一人犹在痴怔发呆外,辽阳帮众已杳无影踪。他搜遍了前后进,没发现外遁的痕迹,走到神像后,也无异样,不禁懊悔之极。他一阵乱踢,供桌倒地,震得连一尊残缺不全的神像也“轰”地倒了下来,庙内尘土飞扬。两人追出门外,遥望来往的山道,杳无人踪。这么多人突然消失,这庙内一定有暗道通向外面,可见这伙人十分精明,暗道设计得十分巧妙。两人又到了庙后的山上。山上杂树茂盛,树下荆棘丛生,山下的小路上也不见行人来往。这里是他们的一个窝点,是否会返回还是去而不返呢?陶思诗又在哪里呢?殷玉羽茫然不得其解。忽然,他发觉前面的荆棘丛中有一异物,过去拣起来一瞧,认出竟是陶思诗的一只绣花鞋。好狡猾的贼子!原来将陶思诗关押在此处,难怪暗道机关设置得隐秘之极。她定然中了三脉红珠草和清香混合之毒,令她昏睡不醒。辽阳帮众架着她逃走时,也毫无知觉,只遗下了一只绣花鞋。可见他们不想杀她,劫持她的企图无非就是要她供出夺取财宝之人……莽莽山峦逶迤接天,该向何方追寻?
柳若烟瞧他一副焦急痛苦的模样,知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