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地问：“然……然后……”
“然后很抱歉，我把你当成我女朋友了。”陆驿程坦然道歉，又加了一句：“不过你放心，什么也没有发生。”
“真的吗？”房嘉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牙印，有点半信半疑。
“真的。”陆驿程看着他，然后难得地、有点窘迫地清了清嗓子：“后面的事情我不会。”
房嘉眨眨眼，突然觉得眼前的陆驿程又和小时候的小胖子一样可爱了。不会？真是太好了，还好大家都不会。
老朋友久别重逢，本来是应该唠唠嗑的。但房嘉不知道是受惊了还是怎么的，眼睛一对上陆驿程的脸就觉得有哪儿不对，最后还是借着头痛的理由溜了。
陆驿程也没留人，甚至房嘉连说几次“不不真不用你送”之后也没有坚持要送他回家，就那么看着他扣上鸭舌帽晃晃悠悠地进了电梯。
六楼不算很高，底下的风景一览无余。陆驿程站在窗前，抱胸看着房嘉清爽还透着少年味儿的身影。那双腿走动起来像有韵律似的，笔直而长，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让人觉得——漂亮。
是的，房嘉从小就漂亮得过头了，所以陆驿程从见他第一面开始，就是把他当媳妇儿养的。
房嘉每天和他都一起上学、下学、做作业，有时候也一起打游戏。每次房嘉作业做到困了，趴在他家书桌上瞌睡的时候，陆驿程就喜欢偷偷拿手盖在他眼睛上，去玩他长得像小刷子的睫毛，心里充满粉红色的泡泡。
这么好看的人，只跟他玩耶。
陆驿程初一的时候已经有了许多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有的财产，但他还是和房嘉一起吃馒头，坐公交。就因为他心里有个伟大的梦想，攒钱，攒足够的钱，建一个大大大城堡，把房嘉养在他的城堡里养一辈子。
结果初一还没过完，他的媳妇儿居然不见了。
陆驿程撒着脚丫冲去房嘉家的时候，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他找人砸了门，把每一条床缝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只字片语。
没错，房嘉那时候确实没能想起这个小胖子，也没记得给他留张小纸条什么的。
房嘉的天塌了，陆驿程的心也碎了，直接暴瘦二十斤，从肉球变成了个饺子。陆家所有人都被这位小少爷吓个半死，可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就见他每天呆呆去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蹲坑（其实是房嘉家，跟陆驿程家比确实寒碜了点儿）。陆驿程他爸无法理解小孩的“心伤”，但处理方法还是够简单粗暴的——直接把他丢出国，眼不见心不烦去也。
等陆驿程缓过神来，强大到足够凭一个名字把人从任何一个角落揪出来的时候，房嘉早把名字改了。不过那时候，发现自己精力白费的陆驿程已经不会像小男孩一样伤心了，最后他只是皱皱眉，又飞回了美国。
所以这次能撞上房嘉，还真是一个意外之喜。意外得他看见房嘉的第一眼差点把牙关都咬碎了。
女朋友？呵呵。
不会做？呵呵。
陆驿程微微呲开嘴，不轻不重地磨了磨牙。他可不会告诉房嘉以前都在梦里对他干了些什么。
房嘉溜回家之后又冲了个澡，在浴室镜子前瞄了一下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立马表情痛苦地扭开了头。
但最让他痛苦的还不是这个。
房嘉也不是傻子，陆驿程说把他当女朋友他就能二话不说地信了。最开始说信那就是一种逃避性的本能，但仔细回味一下就知道有哪儿不对。女朋友，女朋友能咬到前面那东西么？！
可问题是……房嘉真心分不清昨天最顶端那一秒的感觉是既存事实还是自己的梦境，洗澡的时候他飞快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小弟弟，但经验太浅，实在分不清射没射过……
他捂着脑袋扑到床上，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