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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3 / 4)

灰,忍不住抽泣起来。丫鬟劝她说:“夫人,您别难过,赌赛还没有完呢。”

大娘子悲戚地说:“即便陈师傅和有益赢了棋,咱们还是输掉了。以后的日子怎生过活?”

丫鬟说:“咱们输了哭,他们赵家赢了怎么也哭啊?”

大娘子斥责道:“休说胡话,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哭?”

丫鬟闭上嘴,偷偷瞧着佛堂那边的赵家的家属,那些人真的是伤心流泪。

田有益兴冲冲地走进佛堂,“扑通”一声跪在神像前,连连叩着响头。田爷跟着进来,一脸喜悦,对着大娘子深深作个大揖,说:“恭喜大嫂,咱们的家业回来了。”

大娘子惊疑地望着田爷,说:“费爷和刘先生不是都输了吗?难道剩下的三局棋,都赢了?”

田爷说:“有益赢了,陈兄已经擒住对方一条龙,胜券在握。那个华安安华先生,杀得吴老虎一点没脾气,盘面足足领先四十个子,不收官子也赢定了。真没想到,华先生貌似破落,竟有如此高超手段。”

大娘子几乎不能相信,问道:“华先生真的能赢吴家阶?吴家阶可是名震江湖响当当的角色。这都是神灵保佑,最后时刻送来这位华先生。小红,扶我起来。我去看看。”

华安安神态悠闲,端起茶杯,想起已经到了12小时禁止饮水时间,便又放下。几年了,终于下了一局好棋。他稳稳掌控着棋局的进行,吴老虎几次漏出破绽,不管是圈套还是失误,他都谨记自己的原则,步步为营,只扩张实地,绝不冒险搅入混战。

吴老虎的棋四分五裂,不断遭到华安安的威胁挤压。随着时间流逝,吴老虎的骄狂变成颓丧,脸涨得通红。他紧张地计算自己棋块的死活,华安安则计算自己不断增加的目数。

华安安胜券在握,不由得轻松下来,一眼看见了坐在一旁观棋的县太爷。县太爷不住地点头,嘴里念念有词。显然,他是在清点双方的目数。

吴家阶被一个无名小子杀败的消息在寺院里传开,大家都啧啧称奇。懂棋的人感叹:这小子棋路古怪,颇也合乎棋理,大方刚强而无戾气,一定得自高人真传。于是,纷纷探寻华安安的来历。

衙门里的一位师爷挤进人群,对县太爷耳语一番。县太爷脸色骤变,立即起身,急匆匆离开棋赛现场。

华安安好奇地望着县太爷屁股后面的辫子梢,那是用红绳绑着的,看它摆动起来很好玩。他没想到,县太爷的离去,竟使自己的命运发生了急剧变化。

吴家阶不断发出长吁短叹,当小官子收完那一刻,他死死盯着华安安白皙的脸庞,想看出这小子为何竟能死死压制住自己。他究竟是什么人?他是何来历?

华安安迎着对方的目光,并不躲避。心说,让你猖狂,有本事咬我一口?想报仇?没得机会。我马上走啦,拜拜吧。

吴家阶不理会主家的殷勤劝慰,一甩袖子,愤愤然离开仓颉庙。

仓颉庙的后院里传出一阵欢呼,田家人高兴地手舞足蹈,逢人就作揖,盛情邀请大家去吃庆功酒。大娘子忙不迭地又去佛堂烧香,感谢神灵保佑。

第三十三章 突变

费保定失去了早前的傲慢和矜持,逢人就说自己着了道,一口咬定桐城公子的香炉里有古怪。众人笑而不答,因为输棋,他这个京城大棋客的光辉形象在人们眼里已经严重褪色。

田家张罗着给庙里布施香火油钱。大娘子满面春风向本队的棋手一一致谢。丫鬟们手提礼品盒,向棋手们每人赠送一盒礼品,都是本地特产,茶叶、酒和丝织汗巾。茶叶尤其有名,是上品大红袍。

祝子山对华安安说:“趁他们高兴,快向他们辞行。”

华安安朝田爷拱拱手,说自己还有要紧事,就此告辞。田爷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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