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卟卟……”两肋、小腹、颈根、耳门……一阵拳打掌劈,记记落实。
“啊……噢……”中年文士终于声嘶力歇地惨叫,双手已麻僵地下垂,完全失去抵抗力,口角鲜血溢出,气散功消,只有任人宰割,精力终于崩溃了。
“要不要我制你的穴道,用分筋错骨手法逼供?”
怡平将对方抵在墙上:“你尝过搜经截脉的滋味吗?要不要尝尝?”
“你……你……”
“我对你们这种人毫无胃口,但碰上了不能不管,你就认命吧!阁下。”
他的拳头举起了,举在对方的鼻尖前:“鼻梁骨脆得很,打碎了就成了塌鼻子啦!我这就给你来一下……”
“不要打了,在……在下认…认栽……”
“你贵姓大名呀?”他的拳头收回二寸。
“澹台士方……”
“哟!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淮上狂生澹台老兄。你虽然称士,但行为一点也不方。好,就算你是澹台士方。说!你们把什么人囚在此地?”
“南衡的儿子韦……韦云飞……”
怡平心中一跳,老天爷!两老魔真不简单,真找对地方了。可是,人呢?
“人呢?”他问。
“我……我怎知道?看守共有五个人,只看到一具尸体。糟了!人一定被南衡救走了。”
淮上狂生痛苦地叫,丢了人质怎受得了?
“南衡来了?”
“可能暗中已潜抵岳州,洞庭王的消息相当可靠。”
“洞庭王是你们的人?”
“他收了咱们一万两银子。”
“难怪。他确定不是你们自己的人,为了争功而自相残杀,将人带走让你背黑锅?”
“不可能的,两位夫子身边知道这件事的人,屈指可数,连外、二两位总管都不知道。”
“奇怪!到底是谁着了先机?”怡平惑然自语。
“庄怡平!”
淮上狂生叫:“是他,没错,只有他在设法救韦云飞。”
“公孙云长要救韦云飞,万家生佛也要救韦云飞;南衡当然要救韦云飞。阁下,你真是四面楚歌,丢了人质,你算是完蛋了。”怡平放了淮上狂生,开始留心找线索,不放过每一件事物。
按地下秘室的构造情形看来,外面想进来的人几乎不可能有进来的机会。”
“地底秘室外面派有人把守吗?”他向挣扎欲起的谁上狂生问。
“派有一个,里面有五个。”
谁上狂生有气无力地说:“外面的是插翅虎柴威,潜伏在外厅扮成看守更夫,传达信号。”
“那么,插翅虎身在暗处,不可能被人入侵而一无所知,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你是说……,”
“插翅虎卖了你们。”
“那是不可能的,他是周夫子的心腹,有家有小,积财巨万。”
“那……除非他被无声无息地制住。我几乎可以给你写保单是你们自己人所为,要开启秘门,必须有信号告知里面的人,对不对?死者是被人从后面扭断脖子的,这表示入侵的人进来了,里面的人仍然一无所知。哼!赶快滚回去查,还来得及。”
“你……你放我走?”
“我为何不放你走?”
“这……”
“杀你污我之手,我才懒得管你们鬼打鬼的狗屁事,快滚!”
淮上狂生意似不信地面对着他,一步步向门口退,似乎准备他万一变卦,好转身逃命。
“外面开闭室门的机捩已经毁了。”
他挥手说:“不要转开关秘室的歹毒念头。如果我是你,就得赶快逃命,因为人魔鬼母可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