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两人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
因为关于未来这些科学论坛,只是宁孑目前个人的想法。他唯一能做的预判是,如果以两年为界限,或者说以明年的国际数学家大会为界,宁孑有极大可能真有这种号召力,能邀请一些世界知名数学家过来。
如果在论坛上还能提出或者解决一些开创性的难题,那么这些还没有命名的论坛会议说不定真能发展起来,甚至成为跟国际数学家大会那样,慢慢开始有固定的组委会,成为一个定期举办的科学论坛峰会。
那影响可就大了。
更让范振华无法拒绝的是,跟体大合办这种论坛会议,燕北大学具有天然的优势。
如果这种论坛是燕北跟华清合作举办,双方可能还会因为谁的名字放在前面争论一番,因为这两家合作办科学论坛,在外界看来双方必然是平等关系。
但跟体大合作,对于外界的人士尤其是外籍的那些数学家跟科学家来说,极大概率会自动忽略体育大学在其中的作用,甚至不用去争,燕北大学也必然排在体大前面。
至于落了老卢面子这种事……
那家伙骂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无非就是再多骂他几次嘛……
做事,哪可能不被人骂?
于是,也就几秒钟的功夫,范振华便动摇了,再开口时,语气也便得更为缓和了:“陈校长,你的意思是怎么个合作法比较好?”
陈永刚立刻说道:“简单啊,宁孑的要求就是修栋楼做未来论坛的举办地嘛,既然要挂我们双方的牌子,做好规划之后,我们体大出地,贵校出钱,建好之后咱们共享。楼也共享,未来论坛的名声也共享。如何?”
“老陈啊,你还真敢开口,修一栋楼的钱全让我们来掏?”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年头京城的地可比修楼贵。说起来,楼修好了,可正儿八经是在我们燕北体大的校园里挂上你们燕北大学的牌子,这以后高端学术论坛要是没做起来,我指不准还会被戳嵴梁骨呢!而且对于燕北大学来说建一栋楼的钱那不是随便从哪里都能抠出来?”
“呵……你知道每年燕北要引进多少人才?后勤部要买多少仪器?那些高端仪器维护费用有多贵?别想这种好事,这个钱绝对不可能全让燕北大学出。”
“那简单啊。燕北大学出一部分,您振臂一呼,多少也能拉点投资吧?我刚才也说了,大楼划出一部分做燕北国际数学研究中心的分部,这样你们的人来跟宁孑交流也方便吧?等宁孑毕业了,咱们体大依然是宁孑的母校,对吧?更何况您仔细想想,这只是钱的事儿嘛?”
“哦,不是钱的事,那是什么事?”
“这么说吧,宁孑开发的那款算法市场价值可能高达数万亿美元可是您告诉我的。那你说现在我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等过时间我在运作一下,最多就是把这栋楼的冠名权都给出去你猜有没有人抢着帮我们修这栋楼?找您合作,还不是想着我们两家合则两利?”
范振华瞪了陈永刚一眼,闷声道:“陈校长啊,你当校长太屈才了,当初为什么不下海去经商呢?你要是做商人的话,现在说不得也能富甲一方了。”
陈永刚连连摆手道:“范老谬赞了。我这点能耐哪能去跟那些正儿八经的商人比?人家那才是锱铢必较,我差远了,差远了。那这事儿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范振华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你们体大一分钱不花是不可能的。最少挤出两千万来,剩下的我来想办法解决。另外大楼具体设计、预算规划,施工招标等环节,我们这边要派人全程参与、监督。”
陈永刚考虑了片刻爽快的点了点头道:“行,不过您也知道,现在学校内不可能在找到一块完整的地了。要重新规划的话,涉及到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