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更大的笑声,只除了抹不去怨毒眼神的窦如苑,其他的人均十分折服这位小开心果。
“渊儿,你真的要掩月做你的新娘吗?看她这副凶悍劲,将来想必是悍妇一个,你当真要娶她进门?”司徒仲不解儿子为何只对辛掩月情有独钟,仅看过她的画像,就百般要求他北上求亲,这对素来不苟言笑、练达稳重的司徒文渊而言,可是绝无仅有的事,几番斟酌后,他忍不住逗弄硬得像块木头的儿子。
将在他怀里不停扭动的躯体抱紧,司徒文渊执着的颔首,“是的,爹,孩儿今生只想娶掩月一人为妻。”黑黝黝的瞳光蓦地深邃,静静的凝望气嘟嘟的小佳人,以超乎实际年龄的成熟说:“再说,我抱也抱过她,亲也亲过她了。掩月今生,是非我不能嫁了。”
原来他毛手毛脚是为了这个。辛鸿在一阵静默后,率先爆笑出声。拍着司徒仲的肩,他呛咳地调侃他,“看看你生的好儿子,真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比起当年的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风流到连我们乳臭未干的小掩月,都想玷污她的清白,看来这回我们辛家堡不倒贴女儿,还真是不行哩。”
回想年少轻狂的诸多风流帐,司徒仲突然俊脸微红,结语半晌,他才频频的拱手告饶,“辛兄就别笑我了。”
古怪的看父亲一眼,司徒文渊并未多置一词。微笑的他,依旧抱着掩月,靠在她瘦小的肩头上,贪婪地吸取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乳香,心里则想着,回去该如何套问公主母亲,父亲过去有什么样的风流帐。
他好好的笑容,让司徒仲立刻面容一整。清清喉咙,他恢复正经的问儿子,“为父的这就启程前往关外,你一人留在辛家堡,没有问题吧?”
“是的,爹。”
转过头,司徒仲不好意思麻烦辛鸿说:“小犬就交给辛兄代为看管,等我从关外回来,咱们再正式谈论小儿女的婚嫁事宜吧!”
“这也好,仲兄快去快回,可别让令郎望穿秋水啊!”
辛鸿男人式的幽默,让司徒仲再度朗笑出声,点头允诺,他招呼家丁备车,信步走向门外,还不忘交代司徒文渊,“渊儿,可不要太麻烦辛伯伯一家,知道吗?”
“您放心,我保证不意任何麻烦。”
轻轻抚过掩月细嫩的脸颊,司徒仲打商量的问她,“辛二小姐,可不可以少欺负我们家文渊一点点泥?”
原来他叫司徒文渊啊!总算知道这讨厌鬼叫啥名号了。
面露古怪的辛掩月,眨动晶亮的大眼,天真烂漫的点头。“伯伯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就像对阿黑一样。”
她的附注说明,让辛鸿大翻白跟,面对一脸困惑的司徒父子,他汗颜的道歉,“阿黑是掩月上个月捡回来的小狗之一。”
朝女儿吹胡子瞪眼,他象征性的骂地两句不懂礼貌,照旧从司徒文渊于中抱回女儿,又亲又爱。
司徒仲跟司徒文渊焉有怪罪之理?辛掩月的反击能力,让他们父子俩相当激赏——尤其是司徒文渊。
打父亲决议为他娶妻、继承梧栖山庄开始,司徒文渊的日子,过得还真是水深火热呢!从早到晚,送到他眼前的佳丽粉黛、芙蓉出水般的丽颜画像,何止成山成塔,可惜没有一位佳人合他心意的。老实说,司徒文渊心里是忐忑不安多过私心窃喜的。昂藏男儿,顶天立地,娶妻本是无可厚非之事,问题就出在,他怕死了老爹强迫中奖,硬塞给他一个泼辣、刁蛮、世故的姑娘给他做老婆,荼毒他前程似锦的后半辈子。
所以一眼瞧见辛掩月毫无半点虚假做作、天真浪漫的灿烂笑脸,他的心就几乎献给她了,恨不得立刻将她订下来,纳入他的羽翼下保护,以防美玉蒙尘。
是一见钟情冯?他年少狂傲的心,勉强可以接受此等想法,不过,今后梧栖山庄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