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太多人!”
“行,我这就去安排!”
沈凤道点了点头,很快就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半小时后,大学城总医院。
侍卫打开车门,安毅从专车里钻了出来,推开侍卫凑上来遮挡大雪的雨伞。对来到身边的沈凤道说:“知道是哪栋住院楼吗?”
老沈道:“我问过了,急诊医生说有军方的人涉入,根据军方的要求,病人安排在四号楼的特护病房。目前四号楼暂时被军方封锁了,具体情况院方也不是很清楚。”
安毅眉头微皱:“这么张扬……是韩玉的人吗?”
“不清楚,或许是知道奥黛丽和你关系的某个将领吧!”沈凤道笑着道:“等下我们过去不就知道了?”
安毅没有说什么,跟着沈凤道向前走。两人穿过一片白雪皑皑的白桦林,看到几名开路的侍卫正在与执勤官兵争执。
安毅和沈凤道走了过去,只听其中一名军人道:“我们团长下了死命令。不论是谁来,都不能放行!”
侍卫段成玉跟在安毅身边已经有两年时间,知道安毅不愿意仗势欺人的脾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蔼一些,道:
“我们老板是奥黛丽。赫本的朋友,听说她病了,特意来瞧瞧。也没其他意思,如果病人需要安静,我们老板远远看一眼就行,绝对不会打扰她。”…;
第二一八七章 制止
三楼的特护病房里,由于刚刚恢复供应暖气不久的原因,气温依然稍微显得有些低。
洁白的病榻上,身上盖着薄被的奥黛丽。赫本,俏面通红,四肢紧绷,喉间发出无意识的妩媚呻吟。
病房外的走廊上,祁俊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才停下来,对身边的一个男子道:“奥黛丽可是名人,我们这样做,真的没有问题吗?”
几名围绕在祁俊身边的男子和他年纪相仿,十七八岁的年龄,大多是他的同学。这些人放到古代有个称呼叫帮闲,如果是后世则可以叫猪朋狗友,又或者是酒肉朋友。但对目前的祁俊来说,则可以称之为损友,坑人不偿命的那种,都是些知道祁俊身份后主动靠上来的趋炎附势之辈。
和安毅集团大多数高层的孩子一样,祁俊自小入读童子军校,在那里读了小学、中学和高中,一直到读大学前都过的准军事化生活,圈子比较窄,思想也非常单纯。进入大学后,生活的环境迅速变得复杂起来,尤其是从国统区考进来的那些学生,鱼龙混杂,泥沙俱下,其中不乏蝇营狗苟之徒,眼瞅着南华国势蒸蒸日上,前途不可限量,而且这个新兴的国家非常缺乏干部,于是都想混进南华的体制内。
这个世界上,最好走的路子,无疑是向拥有特权的阶层靠拢了,家里两代都是高官的祁俊自然而然地成为追逐的对象。身边很快就聚拢起一群人,处处阿谀奉承。用种种声色犬马诱惑曾经单纯的少年。
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祁俊就迅速腐化。向着黑暗的深渊堕落。
家里在苏州经营当铺和米行的管磊,是祁俊的众多同学中最先投靠的,此前一直充当着狗头军师的角色。面对祁俊的疑问,他笑嘻嘻地说:“俊哥儿,怎么事到临头了,你反倒害怕了?放心吧。你爷爷是政法系统的大佬,父辈中军政两界都有人,大学城的警察局谁敢不给你俊哥的面子?现在就连军队都出动保驾护航,出不了事情的!”
祁俊还是有些担忧:“可是这两天统帅就在大学城。如果让他知道……我的父亲会剥了我的皮!”
“统帅日理万机,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小事?”
父辈在国民政府做官的申耽,透过门缝,贪婪地瞅了一眼病房里的那间床,咽了一口口水,接着道:“我看过奥黛丽的入学档案,她是比利时犹太人,在英国读了几年书,随后就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