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了眼一旁的赵文玉,都是这个丧门星,要不是她拖累了自己,他怎么会忘记去叫人?
赵文玉脸色惨白,身子竟抖了抖。
贺承思状似无意地瞟了她一眼,被那幽深的眼睛盯着,赵文玉只觉得全身都如坠入冰窑一般,冷到了骨子里。
她现在是真的后悔了,不应该答应那人做这些坏事的,万一要是贺老板真出事了,他的女儿和儿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放过她?
田新华出声问道:“绑匪劫持我岳父的时候,我岳父他们有反抗吗?”
吴老板怔了一怔,想了好半天后,才奇怪地说道:“咦,你不问我倒是没想起来,贺总和小乔一点都没有反抗,对,就是束手就擒,不对劲呀!”
当然不对劲,不说乔哥的身手,就是贺学文自己经过多年的健身与训练,对付一两个壮汉是没有问题的,乖乖地任敌人绑走,根本就不会是贺学文的性格。
除非是他们根本就不能反抗!
比如说被下了药或是心里有顾忌之类,当时贺学文的身边只有吴老板和赵文玉,根本就不足以令贺学文产生顾忌,那么便只能是前者了。
难怪贺学文在电话里故意点出赵文玉呢,想必贺学文已经猜出下药的人是谁了!
田新华冷声一笑,对吴老板说道:“吴总,赵小姐借用一下。”
赵文玉听到她的名字,脸上血色全无,牙齿都咯咯打架,乞怜地冲吴老板摇头。
吴老板本来还不明白田新华的意思,这一见赵文玉的模样哪还猜不出来,气得脑门上直充血,起身冲到赵文玉跟前,拳脚交加地一顿猛揍。
“你个黑心肝的小骚货,我说你怎么非要跟着去呢,原来是要害贺总啊,我打死你个臭婊子!”
赵文玉连哼都不敢哼一声,只能用双手抱头护住头部,在吴老板的拳脚下瑟瑟发抖。
“够了,吴老板给我留口气,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赵小姐呢!”田新华见差不多了,便开口制止吴老板。
吴老板这顿打,一是他确实气不过,心里的火要发出来,二则也是有意为之,向思思他们表忠心,表明他是无辜的。
思思率先起身,走到赵文玉的面前,伸手揪住她的长发,就这么拖着她,赵文玉张嘴想要尖叫,思思一脚踹在下巴上,她立时便哑了。
像拖死狗一般拖了过来,将她甩在了地板上,松开手时,却见手上几缕乌发,思思毫不在意地一挥手,青丝便飘然而下。
吴老板看得心惊肉跳,怎么也没想到娇滴滴的贺大小姐出手竟如此狠辣,也难怪贺学文总说他闺女如何如何厉害能干,这样的闺女确实是厉害呀!
同时他也暗自庆幸这事与他无关,否则他可能比赵文玉还要惨呢!
“赵小姐是聪明人,不要挑战我们的耐心,主动把背后的主使人说出来,这样还可以免了皮肉之苦,否则,那就只好请赵小姐去整容医院长住了。”
贺承思从腰间取出一把寒光毕现的匕首,在赵文玉脸颊旁稍靠了靠,垂在脸颊上的头发竟拦腰而断,可想而知,这把匕首有多么锋利了。
赵文玉只感受到了脸颊旁的丝丝寒气,根本就不用贺承思多问,一五一十地就把事情说了。
“是万芸让我这么做的,她手里有我的把柄,我不敢不从啊!”赵文玉哭得稀里哗啦,惨不忍睹,只是没人同情她。
果然是万芸那个小婊砸!
她一定是为了报那晚在徐家的被辱之仇!
赵文玉还交待,她的确是在乔哥和贺学文的汤里下了蒙汗药,也所以他们才会在绑匪劫持时,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吴老板听得心头火起,伸出一脚就踹向了赵文玉,赵文玉只觉得心窝一阵阵地疼,可也不敢吱声,就怕惹得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