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挥下,她根本就不会注意力道,反正勒着那根麻绳,再加上之前的警告,根本不用担心灸舞会摔倒。就算摔倒了也不错啊,她其实蛮想欣赏万俟菀被灌辣椒水的画面,灸舞的样子一定比现在更刺激吧。
灸舞的嘴角已经被麻绳磨破了,可这种磨损还在继续,血渐渐染红了麻绳。他用力咬着那根麻绳,也用力咬着嘴唇。忍着全身的剧痛,想着从小万俟菀对他的好,一步步向前移着,经过的地方,血迹斑斑。白色的地板红色的血,异常醒目。
时间滴滴答答,办公室虽然不小,却也大不到哪里去。只是蛟鳕故意靠墙走,选择路程最大化,反正每次该转弯的时候她都会扭动那根麻绳,灸舞只有在接到这样的信号才能转弯。
一步步,爬过的是灸舞的血泪,扬起的是魔界巨头们的得意,而践踏的却是灸舞无处可藏的尊严,其实,蕴含的还是灸舞对万俟菀殷殷实实无法摧毁的爱。
灸舞也不知道他怎么爬了那么久,硬是撑住没有倒下,当听到蛟鳕那句“吁——”他才知道他胜利了,他做到了,妈妈,一定要等着我……头被麻绳勒住向后仰着,没法说话,流血的嘴甚至连笑都做不到,灸舞眼中的泪水却不再仅仅是悲哀,还有一种终于熬了过去的释然。
过去了吗?可惜那得蛟鳕说了算,而不是他灸舞。蛟鳕是翻身站到了地上,但勒住麻绳的手却没放松,一只脚还踩在了灸舞的肩上,不让他立起来:“老实趴着!没有我的允许别起来!连动都不许!除非你不想管那个疯婆子了!”说完她直起身,看向她的同伴们,笑着问道,“没有人想尝尝拍马屁的滋味吗?”
魔尊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噗”的一声将一口水全喷了出来。他的秘书赶紧儿上去给魔尊擦嘴。魔尊摆着手,一边咳呛一边嚷道:“小蛟,咳咳,你也,咳,太幽默了吧。”
得到魔尊的首肯,蛟鳕一脸得意,扬着头对着其他几个人:“没有么?”
“谁说没有的?我正想知道呢。”紫邪瞧准了魔尊的风向,握着那根棍子已经走了过来,他站在灸舞身旁,抬头又问了一句,“你们不一起来么?”
剩下的一人和那个秘书一下子都兴奋了起来,各自操了东西都围了上来,秘书拿下了墙上的高尔夫球杆,另一位顺手拿起了旁边的扫把,
灸舞的头仍旧被麻绳勒着微微抬起,肩膀还被蛟鳕的脚压着一动也不能动。他心里明白他们要干什么,屈辱再次袭来,却不得不强压住。尽管做好了所有准备,但当棍子、扫把和高尔夫球杆重重打在他臀部的时候,他还是痛得惨叫了出来,本能让他想要挣扎,可蛟鳕将那段麻绳勒得相当紧,他连摇头都做不到,更何况,蛟鳕邪恶的声音又在他耳旁响起:“想想那个疯婆子吧,你真的打算不管她了么?不许动!”
这些巨头们根本不像狱卒们,狱卒们怕灸舞被打惨后干活不方便会拖累他们下不了班,总还是有所顾忌的。这些高级人物可没这么多顾忌,玩得兴致来了,哪里停得下手?大不了停了灸舞明天的工,反正这些事后天还是得他做的。就像上次玩他,不就事后让他躺了一天么?那没什么的,比起现在的快乐,一天没人做事要什么紧?
三根不同材质的棍子接连扑向灸舞的臀部,根本没有间隙的时间,很快,灸舞的裤子上就沾满血了。
灸舞痛苦地闭着眼咬着绳子和嘴唇,呻吟声又粗又重,这在魔尊和蛟鳕听来都是一种享受,再后来,灸舞的意识又开始模糊了……可是,还没等黑暗完全袭来,一壶冰水又泼上了他的脸。他大叫了一声,再次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换来的却是满屋子的嘲笑声。
他们已经停止打他了,蛟鳕也松开了制住他的手和脚。嘴里的麻绳却没有被拿掉。灸舞跌倒在了一旁。他喘着粗气,痛,哪里都痛,已经多久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