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旭猜想花相忆该是目地达成了。趁风玉宇去使唤下人可以上菜的档,低声问他:“你发现了什么?”
花相忆妩媚一笑,凑到萧明旭耳边说:“回去再告诉你。”然后花相忆也不看萧明旭的反应,招手对风玉宇说:“风公子,别忙着张罗了,一起过来坐下。许久不见,咱们可得好好喝一杯。”
风玉宇似乎是怕了花相忆。不过听他这样讲。还是认命过来坐下,举起酒杯先干为敬。替自己没有及早回来迎接两位贵客赔罪。
“一杯哪儿够,风公子不知在哪里风流快活,都忘了我们这两个老朋友,该罚该罚,你再自罚三杯才有资格跟我们说话。”花相忆手脚奇快,瞬间三杯酒就出现在了风玉宇面前。“好好好,三杯就三杯。”风玉宇没有办法,只能爽快地喝了三杯下肚,恐怕花相忆再找借口似的,马上解释说他是被风南追派去亲自送请帖了,所以才没能及时赶回来。
萧明旭对他这个理由,或者说借口很有兴趣,还想开口多问几句,花相忆却打断她,不让她继续这个话题,只一个劲地灌风玉宇酒,一面不时问些扯七扯八的东西。
花相忆的劝酒总是令人难以拒绝,风玉宇一杯一杯地喝着,还抽空不时地灌萧明旭几杯。花相忆想要为她挡酒,她立刻就拒绝了,在人前哪有女人为男人挡酒的事?萧明旭几杯下肚,喝酒便越来越豪爽了,可惜酒量没那么海量,又是空肚喝酒,很快就醉了,扑通一下倒在桌上。
听到响动的花相忆心疼地扶起她,摸摸额头还好没有起包,然后小心地抱她到一边的太师椅上放好。
“你地酒量,果然是名不虚传。”花相忆回到饭桌上,再倒了一碗,递到风玉宇面前。
“教主也说过,我瞒得了所有的人,却瞒不住花主你。”风玉宇一下子变了神色气质,还是一样的脸,却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有种邪气。他伸手接过那碗酒,一饮而尽。
“就是因为你表现得太完美,我才能确定是你,映商。这世上,也只有你的易容,能做得如此完美了。”花相忆一面说着,一面再倒酒,递给他。
映商接过再喝:“花主过奖了,映商愧不敢当。”
花相忆一声冷笑,继续倒酒:“风玉宇人呢?”
映商不答,只接着喝酒。
“不用你说我也能查到。”花相忆挑挑眉,倒酒再倒酒。
映商有些不懂花相忆了,不过花主倒的酒,他敢不喝吗?一碗下肚,又道:“教主还有些琐事,处理完之后立刻也会到苏州,到时候……”
“只要你们别做得让我看不下去,你们的事情,我是不会来多插一脚的。还有,你记得帮我转告你们教主,这个人是我地,别打她的主意。”花相忆看了眼萧明旭说道。
映商答应的方式只有再喝下那碗酒,然后想若是把这原话告诉教主,恐怕反而让教主更想打她的主意吧?
“有来有往才算公平,我的事情,你也让你们教主少操点心。”萧明旭说完,放下了酒坛不再倒酒,倒让习惯性伸出手的映商落了空。
“这话,或许花主亲自跟我们教主讲更有用。”映商不敢得罪花主,却也更不想当面去跟自家教主说那样的话。
花相忆不理他,去抱起了萧明旭在怀里,又回到映商面前示威似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特意亲自给你倒这五碗酒吗?”
映商摇摇头,花相忆笑得比花还灿烂:“因为你们教主说过,喝了我倒的酒的人,会有很多颜色可以看。一二三四五,五种颜色,不知道映商你是不是能够看到?”
映商一时听不懂花相忆的意思,眼见他大笑着出门去,才想起自家教主,蓦得脸色惨白。远远地,好像听到花相忆飘来的声音:“这是你灌我家明明酒的教训。”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