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有她一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景北胡乱抓了抓头发,双手紧紧捂住潮红还未褪去的脸,心底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升起,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可耻,明明说着要和他断绝关系,梦里却把他当做性。幻想的对象,意淫着他,还那么兴奋地和他翻云覆雨地做着,一定是她饥渴到了堕落的地步,心理上排斥他,身体却难以抗拒,实在悲哀到了极点。
咚咚咚,这回景北听清了,似乎是击鼓的声音,下床拉开窗帘,晨曦微露,天边出现了蟹壳青色,微冷的晨风从窗外吹來,吹得桌上那装在瓶子里的雪白芙蓉一阵阵轻颤,花瓣片片落下,零落满地。
景北这才看清屋子里铺着玻璃地板,可以看见下面汩汩流淌的水源以及几尾红鲤鱼悠然游过,她的脚步突然轻了下來,生怕这一脚踩下去,地板就碎了。
穿上床边准备好的衣服,景北推开门,视野豁然开阔,满世界的白色,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鼓声越來越近,伴随着像是吟唱的咒语的声音,转过小路。
当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头皮一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呆愣愣地看着……
第三十一章 另类惊悚的求婚
景北不确定自己现在到底身处何地,刚醒來时她以为昨晚在萧琛的车上睡着了,接着度假村的村民将他们接到了这里,可眼下这情况似乎不大对。
“唔噜噜噜,哦哦咦,哦哦咦……”前面的大树边有一堆篝火,跳动的火苗中有一只满身是羽毛的东西在兴奋地手舞足蹈,像是老鹰飞舞的样子,发出诡异的叫声。
此刻透过光秃秃的树枝可以看见天边隐隐露出鱼肚白,银白的世界里有一层雾气,不是很浓,看什么东西都像是被垂了半透明的纱幔所阻隔,模糊不清。
景北掐了一把自己的腿,很疼,她确定自己此刻不是在做梦,而且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她绝对也不会相信什么怪力乱神之说,那只满身是羽毛的东西腰间系着鼓,头上像是印第安人的鹰羽冠,拍几下鼓,摇一下爪子中的铃,接着又是一通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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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咦样,咦咦……唔噜啊滴哈……”只见羽毛怪物仰天长啸一声,猛地转身过來。
景北瑟缩一下,这才看清,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她的全身已经干枯的像树枝一样,冰天雪地里却光着脚丫子。
乍看之下很是滑稽,但她突然咧嘴诡异一笑,像是一只猴子发怒的表情,这下糟了!说不准还是什么邪教组织,自己打断她的仪式会不会被绑起來烧死?或者大卸八块?景北头皮一阵发麻,潜意识里转身拔腿就跑。
无奈雪太滑,景北刚迈出一步就被埋在雪里的树桩绊倒,整个人摔了个狗啃屎,接着顺着斜坡溜了下去,如果是雪橇的话景北也许会很舒服,但她整个是面朝雪地往下滑,眼见着要撞到了树干,背上的衣服被人拎起。
“你是小琛带來的那个姑娘吧?”满身羽毛的老婆婆说着,语调里竟然有控制不住地颤音。
景北使劲转头,老婆婆整张脸都很瘦,下巴还是削尖的,从嘴巴开始下面扭曲得有点畸形,眼睛几乎只是一条长长的缝,像是得了白内障,灰败一片,只有如豆的瞳孔在那夹缝儿里间或滴溜转一圈,眼角向外翻转,松松垮垮的眼睑往下掉。
萧琛认识的度假村的村民?景北还洠д疚染捅涣嘧畔蚰嵌鸦鹋宰呷ィ�掀牌趴醋攀莸钠ぐ�峭罚��ζ�创蟮镁�耍�翱茨愫芎闷妫瑏戆桑�臀乙黄鹛�!�
“我……其实……我不是很好奇。”景北慌忙摆手拒绝。
“來吧,感谢大地母亲降下的这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