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元帅莫要说我们了,你不也是为了那一位的太子位置才这样着急的反对了。”宰相终究是忍无可忍直接说出了伍老元帅心里的所想之事。
“哼,”老元帅再是忍不住心里的气恼,一甩袖子快快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这所有的话都没有逃脱风照的耳朵,虽然他离他们貌似很远。
嘴角带过一丝暗暗的略带了嘲讽的笑,看来自己还是沾了那个丫头的光了。这满朝的文武没有反对自己的原因竟然是她那一身起死回生的医术了。
年节过后,日子如流水般飞逝,转眼间已到二月末,大地已经隐隐的有了回暖的迹象,宫里已经开始忙碌的为风巧的出嫁做了各种的 准备。
而就在这个时候秦太傅府里传来消息,太傅夫人含笑离世,于是乎宫外的人又都忙着为太傅夫人送葬。
因为秦太傅位高权重,两个儿子又很是受到皇帝的器重,因此文武百官都参加了太傅夫人的葬礼。
珃王府里,风照与月明瑶铃也参加了太傅夫人的葬礼。
宫里风青命令风泽代替皇家亦参加了太傅夫人的葬礼。
在秦府吊唁时,风照与秦敏再次相遇,只是这一次秦敏刻意的回避了不去看风照一眼。
就在众人为太傅夫人送葬的时候,一个暗杀的阴谋的又笼罩在风泽的身上。
在平王府里,皇后伍妍低低的问:“那些人如何还没有动静?”
风河沉了脸,看了鱼缸里的金鱼,并不搭话。
伍妍显然是被他的这个态度激怒了,想要发火,终究又忍住了,坐在桌边嘤嘤的哭了起来。
“母后知道,你心里怨责母后逼你太紧,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了的。”她抽抽搭搭的边哭边低低说道:“自年节过后,你父皇就夺了你外祖守卫皇城的兵权,交予了风泽和长月宁,现在满潮堂的人都看出来你父皇是要改立太子了啊,母后每每想起便夜不能寐。”擦拭了眼睛的泪,她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接着说道:“如今母后的咳疾越来越是严重,身子骨一如不如一日,若果万一。。。。倒时宫里一个帮你的人都没有,如今之计唯有母后亲眼看着你恢复了太子之位,母后才可放心。”说完她又咳了几声。
风河终究不忍,回转身来到伍妍身后,替她轻捶了脊背。
“母后莫要担心了,儿臣心里有数。”他浅浅低低的说着。
伍妍收住了哭声,一只手拍了风河放在她肩头的手,轻轻说道:“母后知道你心里的担忧,左不过怕被你的父皇得知后,丢了性命。可是你若不做太子继承不了大龙的天下,倘若那个婢子生的风泽做了大龙的皇帝,你以为他还能留你一命么?就是能留你你也得隐姓埋名到民间做了普通的百姓,永不能对人说起你皇族的身份,那时就是母亲想要见你都比登天还难。你还记得你珃王叔么,母后怎么都不相信他会隐居到民间去,母后一直在想他必是被你的父皇杀了,要不怎会霸了青璃宫那位。”
风河没有说话,立于伍妍背后的神情里有着说不出的厌烦与沉重。
“他们说会杀了风泽,让他没有做太子的机会。”片刻后,他轻轻的坐于桌边,如玉的手指轻点了桌面,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伍妍猛然陡直了脊背,一双杏眼看了风河,眼里闪过一抹异彩,嘴角隐约带出一丝得意残酷的笑。
“如此更好,一劳永逸。好在青璃宫里那位不许你的父皇近身,致使你父皇只有你和风泽两个。只是不知当年玉佩那个贱人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你的父皇临幸了她,且就怀了风泽。”说着,还一脸的懊恼。
“母后就不问问那些蓟国人所要的条件么?”风河并未理会母亲的念叨,只是面无表情的浅问了一句。
伍妍回过神一脸的讶异,片刻又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