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疑惑地看着御夫,“我也只是说说,真能打昏他们吗?没有了飞船,我们什么也做不了,激光炮也废了,怎么打?”
御夫微微一笑,“打不一定非要用激光炮,他们可受不了激光炮的轰击。刚才我听有人说一个人做不了,就两个人,两个人做不了的,就三个人,”
船帆一听,眼睛亮了起来,忘了御夫的话语里像牧夫一样带着调侃,“对,我们可以增强电波的能量,能量对能量,就可以不怕他们的排斥了,哈哈,猎户没有激光炮,依然可以打昏他们。”
“真的?”猎户很兴奋,忘了他还有恐高症没有痊愈。
“那就开始吧,”御夫说,“我先来,”看看周围的这几个人,最后点了牧夫,“你像控制飞船一样,用意识力把你的电波送到我的电波里,听我的指令,停则停,强则强。”
“我知道了,”牧夫回应着。
御夫再看看大家,“大家先不要急,我模清情况后大家再一个个来。”
“室女,现在他们在哪里?”御夫问室女。
室女仔细感应了一会儿,“他们聚在一起了,强弱还是很分明。好像,”
“这就够了,牧夫,走,过去,”
“御夫,先找信号弱的试试,”牧夫提醒御夫,再对室女说,“室女,你把信号弱的那一个找出来,指出他的位置给御夫。”
“嗯,”室女答应一声,上前给御夫指认。
“强的在哪里,最强的一个,”御夫不领牧夫的情,问室女。
“他们在一起,”室女说,“强的在我的前方,弱的一个在你的一方。”
“知道了,室女你退后,牧夫跟过来。”御夫不像去穿一个身体,倒像去会上一个人生的情人。
离前方的身体还有一飘的距离时,御夫说,“牧夫,我去了,听我的指令。”
倏而一声,御夫朝信号最强的那个身体的脑袋飞去。
被俘获的航天员们焦虑不已,围在三艘飞船前无计可施。
“信号发不出去,船舱门又打不开,我们就这么呆在这艘飞船里?”
“那你说怎么办?”
“不行的话,叫它们出来,只要它们不伤害我们,我们就放它们走。”
“你搞清楚了,现在我们是它们的俘虏,而不是它们。”
“我知道,但是飞船降落的地方可能是我们的星球,我们的人迟早会找来这里的,那时我们还不是想把它们怎么着就怎么着?现在跟它们谈判放过它们一马,是我们的仁慈。我实在不想再呆在这个鬼地方了。”
“你能把它们找出来吗?如果它们就是那些东西,你,你,”说话者牙关格格直响。
“你,你,怎么了,不会附体了吧?”
“附体了?附体了,”
“在哪里?”
“哈哈,我们真蠢,”一声大笑在空旷的船舱里来得突兀且��恕�
“你干什么?想把那些东西引过来呀?”
“一群蠢货,胆小鬼,三艘飞船,听我的指挥,”
“你是谁,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指挥?”
“别争了,现在我们要团结起来度过难关,谁能帮助我们,我们就听谁的,你说你想让我们怎么做?”
刚才大笑的人说,“集中三艘飞船的激光炮,对着舱门发射,烧毁它。我就不信,它能困住我们。”
“好,好,我支持。”
“我也支持。”
“我现在就听你的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还不快去发射激光?”
“是,是,”有人就向飞船内跑去。
“牧夫,给我能量,”御夫朝信号强度最强的那颗脑袋直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