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元朝身后扬了扬手,那些黑衣人都识趣地退下了。她看着傅玉书的眼睛,扬起性感的弧度,“相公,一两个月不见了,还好吗?”
伴这谈回。傅玉书轻轻点了一下头,“好,非常好!”
杜元元看了看诗府的大厅,道:“想不到诗将军的府邸也蛮不错的!”
傅玉书说:“父亲说,诗宏曾多次在战场上救了先皇,这些事皇太后是知道的。皇太后是个感恩的女人,她必定会向御圣君提及这件事,好生照顾诗家这对孤儿寡母!”
杜元元问道:“对了相公,这对母女安排得怎样了?”
傅玉书说:“先前已经命红娘送回帝…都,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夫人来完成了!”
杜元元爽快地笑笑,“抱在我身上了!”
傅玉书接着说:“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御圣君,把宫中的侍卫全部引出来,以便我们反御会的人暗袭无阻!”
杜元元露出狠辣的笑,“激怒御圣君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他的女人身上开刀。后宫的那些妃子,还不足以令御圣君出动所有的大内侍卫,唯有承欢皇后。既然诗宏的女儿御圣君非得要娶,那他就别怪我们在他的皇后身上做文章了!”
傅玉书叹了口气,嘱咐妻子几句道:“元元,上了马车后,你要注意,头巾不能脱落凤冠,免得被迎亲的人看到。成婚那天,你也更要注意,我们屡次杀不了御圣君,不是他的侍卫太过厉害,而是他这个人城府深,我怕他会拆穿你的身份!”
杜元元点头道:“嗯,相公,我会注意的。不过,据父亲大人说,御圣君不近女色这件事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御圣君对任何女人应该都不会上心,想必他的心思也不会在我身上!”
傅玉书凝重道:“不管如何,安全第一。”他握住她的双肩,惭愧道:“元元,为了我,让你付出了这么多……”
“不许说这样的话,”杜元元小小地瞪了他一眼,“相公,你别忘记了我们都是什么人,为你付出,也是在为我付出!”
他把她揽入怀中,感慨道:“如果有一天,我们失败了……”
杜元元立即打断他的话,“相公,可不许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我们一定会成功的,相信我,也希望相公相信自己!哦对了相公,诗荷应该还是清白之躯吧?父亲大人说了,若是入宫前还是清白之躯,这样是不足以令御圣君恼羞成怒的!”
“她……”傅玉书深吸了一口气,此刻内心波涛汹涌,他尽量压制着,不让这些异常的汹涌表露在脸上,“已经不是清白之躯了!”
“哦?!”杜元元微感兴趣起来,“是我们的人干的?还是随便找个人?”
想起那个傍晚,诗荷是如何在自己身下痛昏过去的,此刻,傅玉书的眼神有着涣散的痛,又因面对着杜元元,有些紧张。但无论情绪如何,他都没有表露得太过明显,“是……找人来的!”
杜元元说:“希望她别记恨我们!为了目的,我们不得不把她这样,谁叫她是诗宏的女儿!”
“少主,”这时,一黑衣人急促走入大厅说:“迎亲队快到门口了!”
傅玉书勾起阴冷的笑,“来得正好!”面向杜元元,“夫人,你先回诗荷的房间,一会内官会亲自来找你,你就好好地当十多天的诗荷吧!”
杜元元应道:“相公,我明白!”随后,在黑衣人的带领下,去了诗荷的房间。
不出多久,迎亲队就到了,把诗府外的那条道,挤得满满的。
一公公走上诗府大门,手拿着圣旨,扬声道:“诗家人,接旨——”
之后,杜元元被当成了诗荷,穿上了凤冠霞帔,上了马车,在迎亲队的护送下,不出半个月的时间,就进入了皇宫了,期间,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