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饶你?”芯蕊冷哼。
“嗯……”柳月见芯蕊没有心软的意思,急的哭了:“王爷……默侍投毒,您原谅了;涵侍害您,您……您也体谅了,求您看在奴也伺候了您好些日子的份上,饶奴一次吧!”
柳月这话对芯蕊来说也许只是抱怨,但在秦澜看来却是冲撞。一个奴,怎可如此大逆不道的和主人讨价还价?当即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
“啪!”柳月整个身子都被打偏了。
“小贱人,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能跟谁比!啊!”秦澜怒喝。
“是!奴是贱!”柳月飞快的撑起身跪好,爬着回到芯蕊的脚边哀求道,“奴出生青楼,可……奴进府的时候……还是清清白白的。王爷……求您看在奴是清白之身给您的份上,饶了奴吧!”
芯蕊看着眼前面无血色、嘴角青肿的人儿心里有些不舍,毕竟这对一个21世纪的人来说是侵犯人权的。但现在自己却在一个女权的社会,如果这回不趁机会镇住后院,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于是芯蕊端起身旁的茶杯,就着柳月眼前倾倒,“看到了没,水都流出来了,只要你能覆水重收本王就饶你一次!”
闻言,柳月猛的抬头,一双凤眼里全是绝望,“王爷……您真的忍心……让奴成为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性奴吗?”
“至少你可以发挥能说会道的本事,也不用这么嫉妒来嫉妒去了不是吗?还有你用不尽的……”
“不……奴不敢了!奴真的不会再乱说了……奴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以后一定会安分守己的!王爷,求求您……求求您了……”柳月几乎被近了崩溃的边缘。
“你们一个个的令本王失望,本王不会再信任何人!”芯蕊霍然起身,一把抄起柳月左腋,就望亭外拖。“给本王滚出去!”
柳月娇小的身子就这么被拖了出去,膝盖在阶梯上磕流血了也顾不上疼,整个身子与神经都被恐惧所占领。
“啊……王爷……不要!”柳月奋力挣扎,空着的小手挥打着芯蕊紧拽着自己的手,“王爷,求您饶了奴吧……奴真的不会再骗您了!……奴再不擦粉,会记得自己身份的……”
芯蕊回首看着眼前的小鬼不敢相信他会是一个弱不惊风的女尊少年,这拖拉之间的劲可不比正宗男人差嘛!难道这就是潜力?
芯蕊看着僵持不下,干脆弯腰把人打横抱起,这下更把小人儿急疯了:“放开我!你放开我!”柳月奋力挣扎,全然不顾摔下来的危险,“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回胭脂楼……你杀了我吧!”
臭小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自称起“我”来了,有进步啊!芯蕊抱着人直往自己院落走去。
秦澜看着芯蕊把人抱起心想主子真是气坏了,但怎么错也不能把人送回胭脂楼啊,这一回去那小命还能活满三天吗?心下真不忍,正想上前求情时却惊讶的发现芯蕊压根没走上出府的路,倒是带着人往自己主屋走去才定下心来。转念一想,秦澜知道这次连自己都上了芯蕊的套。
主院 侧屋
芯蕊踹开房门,喝道:“星儿,把惩室给本王打开!”
星儿是芯蕊的小厮,十五岁了。见着主子回来,手上还抱着个熟悉的身影不经皱了下眉头,不过还是听话的把惩室打开了。
芯蕊望了眼怀里的人儿,板着脸孔把人放下道:“想死是吧,本王成全你!”说着转身对星儿说,“打,给本王往死里打!”
“是!”星儿一把扯过神情恍惚的柳月交给了惩室里的仆人,然后看着芯蕊似乎有话不敢说似的。
“想说什么就说吧。”芯蕊看着柳月被扒了个精光,一身如蜜似的肌肤光滑细腻。
“王爷,柳月并非您的正式侍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