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也许我并不是喜欢他而帮他脱罪,也许我只是觉得亏欠他,当初我们不是都认为他被皇姐侮辱了吗。”
“真的只是这样吗?”龙潇玉反问,“如果你真的觉得亏欠他,不可能做到如此。孩子,别无思乱想得了,你呀静下来的时候再好好想想,别错过自己所爱知道吗?”
闻言芯蕊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背靠在桥栏上微笑着说:“母亲,你今日来怕不光是为了幽涵吧。”
“死丫头,你都猜到了还问!”龙潇玉笑骂道,“林默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听说您打了他,似乎去了半条小命,您不会是想把烂摊子丢给我吧。”芯蕊说着双手环胸道。
“不丢给你,当真还住我潇王府不成?”潇王笑了笑说,“你是不是骗默儿说你自己废了,再也站不起来了?”
“没错,当初只是想逼他说出真相,谁想到他倔成那样。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对不起你,想不开,一心寻死。”龙潇玉学着女儿的样也靠在桥栏上说,“据怜花阁的鸨父说默儿在他那里就想自杀过两次,到了潇王府也是一味求死……”说着她转头望向身旁的女儿。
“所以你看着他那可怜的样子,什么都没做。什么五十鞭,三十杖都是说给我听的吧。”芯蕊含笑着望向身旁的龙潇玉。
母女俩目光交接,都忍不住的笑了。
“母亲看的出来,默儿真心的喜欢上你了。也许当初入侍的时候他有不愿或是不甘,但现在他的心里真的只有你。”
闻言,芯蕊再次转身面对着院里的亭台楼阁幽幽的说:“是啊,但还需时间培养信任是不是?”
“你个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不正经了?”龙潇玉笑骂道。
“呵呵……”
傍晚 主院小花园
芯蕊跌坐在地上,抚着撞疼的肩膀疼的嘶哑咧嘴的,更把一旁陪练的影卫吓的跪地领罪。
“属下该死!请主人责罚!”
芯蕊捂着肩头,盘腿干脆在地上坐了,看着眼前两单膝跪地的身影道:“这样逆来顺受,你们心里就不难过?”
“属下不敢。”两人异口同声道。
闻言芯蕊笑了:“对了,你们不是有四个人吗?怎么这两天光见着你俩了?”
“主人您不记得了?影阳、影鹫是凤后的人,当初怕大殿下对付你,他们是凤后特地派来协助保护主人的。”左手边的影卫道。
“那你们俩叫什么名?”芯蕊活动了下肩膀,似乎觉得不那么疼了。
“属下紫凌。”
“属下紫影。”
“是兄弟?”芯蕊笑问。
“是。”
果然!
“行了,退吧。明日早晨继续,希望保持现在的表现。”芯蕊爬起身道。
“是。”
又是嗖的一声,不见人影了,“哈,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芯蕊笑着整了整衣服,往揽月轩走去。
揽月轩
芯蕊才近园子就与医奴碰上了,这位医奴有些面生,而且他是个男人,看上去三十来岁的样子。
“奴见过王爷!”医奴
“怎么了?柳侍的伤有问题?”
柳侍?闻言医奴先是一震,随后才回神道“伤口有些发炎,导致高烧不退。奴已经给柳侍上过药了,若是明儿能退烧就无碍了。”
“嗯,好。”芯蕊点头,随后就进了屋。
“王爷。”屋里田野见芯蕊来了,便离开了床畔。
芯蕊回以一笑,然后便在床沿轻轻坐下了。趴躺着的柳月柳眉紧蹙,小脸有着一样红潮,苍白无力的唇儿呓语着,但却听不清楚在叨念着什么。芯蕊为他撩拨开被汗水润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