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东西给我。”
“王爷,这……到底是谁的呀。”柳月摸着额头说,心里还真在意这道符。
“就知道你憋不住!”芯蕊把东西收好了说,“这是证物。京城最近出了人命案子,好多男孩被杀,胸口都带着它。”
闻言,柳月杏口微张,显然受惊不小。
“吓着了?胆小鬼!”芯蕊点着他的鼻子说,“日后我可能不会天天来,你可要听话,按时服药知道吗?”
“嗯。”柳月听话的点头,然后抓着芯蕊的手说,“王爷,那您也得注意安全。”
“乖,我会的。”
在揽月轩用过晚膳后,芯蕊直接来到临墨轩,二话不说的把明儿和仆人都遣了下去。
芯蕊叉着腰,看着身旁低头不语的默儿耸了耸肩,自己动手脱了外套、蹬鞋上了床。找来靠枕枕着,闭眼就睡,全当默儿是隐形人。
好久,芯蕊假寐着就快真睡着了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替自己拉被子盖,鱼儿上钩岂有不拽杆的。
芯蕊微微睁眼,瞧准了默儿去拉里床被子的时候,拦腰把人给抱了。一使劲,就把默儿给带上了床,吓的美人惊叫不已。
“叫那么大声干嘛?怕明儿不知道你在侍寝?”芯蕊小半个身子都压在人家身上,看着那惊魂未定的水眸坏坏的说。
“王爷……您这是……您不是睡着了吗?”默儿被压的没口完整的气说。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睡了?”芯蕊伸手逗弄了下他长长的睫毛说,“倒是你,似乎不知道做夫的责任,还要我亲自脱衣蹬鞋,真是白疼你了!”
闻言默儿抬眼望进了芯蕊的眼里,看着她眼中倒映着的自己幽幽的说:“奴以为您在说笑,今晚根本不会来。”
“可我来了!”芯蕊移开了身子,起身为他脱了小巧的绣花鞋,把人搂进了怀里,拉上了被子。
默儿躺靠在芯蕊的肩窝里,耳边隐约可以听到那稳健的心跳声,“所以奴不知道是该先铺床,还是先伺候您宽衣……”
“那你说说,为什么就认定我今晚不会来?”芯蕊低头点着默儿带着点淡淡雀斑的小鼻子问。
此刻默儿没有说话,只是把脸埋进了芯蕊的肩窝。
芯蕊为他拉高了被子,轻轻抚着他那头长发说:“你还在意我打了柳月却没罚你的事?”
肩窝里的人没动,芯蕊一边笑着一边解释道:“其实,我是该把你吊起来狠狠的打一顿。但你大了,都十五了,有些事不用罚也能记住教训。
听母亲说,接你回来的那天,你说没有脸面再见我,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默儿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相信你会改,也相信你以后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所以我想不用罚你也会记住这次教训的对不对?”
“可您罚柳月了,为什么?”默儿终于抬起了头,可那双水灵的大眼却红红的。
“柳月?”闻言芯蕊更乐,“他跟你不一样!他没脑子,不会反思,小小的脑袋里装的都是醋坛子。
他才十三岁却经历坎坷,被人买来买去,只知道占有了才是永远属于自己的,这跟受不到良好的教育有关。”
“那可以慢慢教嘛。”默儿的小手不自觉的环住了芯蕊的腰说。
“是啊,但是就这么光嘴皮子说教没用的。”
“为什么?”默儿抬头眨着大眼问。
“你知道他是青楼出生了?”
“嗯。”
“那你知道青楼调教他们这些小鬼都用什么手法吗?”
闻言,默儿猛的抬起头,眼里有着些惊恐与憎恨,“奴知道……”在怜花阁“小住”的日子里,那一幕幕的景象令人无法忘怀。
“柳月虽然已经脱离了那里,但某种刻骨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