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终得到的是赞美还是批评。
“月儿,看不出你除了点心之外,针线功夫也不错嘛!”芯蕊把东西还给他,抚着他披散在肩头的秀发说。
“嗯,月儿会好多东西的,只是妻主不知道罢了。”柳月鼓了鼓腮帮子说。
“好,那妻主拭目以待。”芯蕊微笑着,“天这么热,怎么不把头发扎起来?”
“田野哥哥发烧了,医奴说是受了风寒,在屋里休息着呢。月儿从来没自己梳过头……”柳月垂着小脑袋闷闷的说,“月儿是不是很差劲?”
闻言,芯蕊笑意更深。想来也是,很久之前他是奴隶,不用梳头;之后他是红牌,有人伺候;然现在,田野乖巧懂事,自然也不会让他亲自动手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