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西齐王瞪着他,冷笑道:“我早听说你迷恋那个公主,莫非你真的喜欢她?为了她,连国家大事也忘了?”言词中有很重的责罚之意。
风琅却并不惊慌,依然不疾不徐地道:“父王,我早已派人调查过东陵国的情况,东陵真正的太子自小体弱多病,长年卧床不起,若是东陵真的派太子为人质,恐怕用不了几天就死在西齐,届时就没有人质可以利用。而这位东陵公主,据我所知,这几年来,她在东陵人民中有着极大的号召力,有她做人质,比要那个半死不活的真正太子更有用。”
闻言,西齐王不语。
风琅接着道:“而且此时的东陵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现在去攻打,虽然能赢,但必定死伤惨重,等到那病弱太子去世,东陵王也年老病死后,东陵再无其他领导人物,打起来就容易多了。”
西齐王脸上慢慢露出笑容,点头道:“不错。琅儿,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不过朕很好奇,你对那位公主到底是什么想法?”
风琅撇嘴一笑,沉声说:“父王放心,儿臣绝不会为她而耽误国事。”
西齐王顿时放心,哈哈大笑,“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我们既没什么损失,你还多了个爱妾。”
“不过……”西齐王捋着胡须沉思一下,“琅儿,你要切记,对女人玩玩可以,千万不可真心,尤其是她。”
风琅点头答应后,便告辞离去。
自从那天被风琅占有又恰好被轻彤撞见后,把冰湖当作心上人的轻彤跑回宫里向她母亲哭诉后,宫里上上下下全都知道冰湖原来是女人。
一时之间,朝中沸沸扬扬。
她作梦也料想不到她的身分竟然这么快就被揭穿,她恨他,若不是他,她怎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这几日,她天天担忧,不知西齐王会有什么反应?但宫中竟然毫无动静,她猜可能是风琅对西齐王说了什么;否则,光是欺君之罪,就足以引起两国战争。
而自从那件事情之后,风琅待她,彷佛不再当她是个人质,而是他的一个爱妾。更可怕的是,她已经渐渐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习惯他的怀抱、他的吻。
从服侍她的奴婢口中,她知道他有不少姬妾,个个貌美如花,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独独要她住进栖凤楼。
她不想这样天天与他面对,不想让自己沉沦在他的怀里。
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即使已经错过一次,她不能再错下去,成为风琅的禁脔,可悲地成为他无数姬妾中的一名。
这天,她在府里的花园中徘徊,迎面走来一群人,为首的女子貌美如花,尤其是那楚楚动人的风韵,更是让人眼睛为之一亮,不必说男人,连女人见了,都不禁兴起怜惜之意。
她身后跟着两名侍女,手上托着几只金漆盘子,彷佛十分宝贝。
宛如风摆杨柳般,她娉婷的走到冰湖面前,停了下来,柔声道:“妾身柔儿,给公主请安。”
冰湖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必多礼。”
公主!自从那夜在栖凤楼里被轻彤撞见后,她的身分已经无法隐藏,现在的她,已经被风琅的姬妾们视作眼中钉;因为能住到栖凤楼的,只有她一人。
会主动到这里来的女子,基本上都是风琅的姬妾,冷嘲热讽者有之,讨好巴结者有之,大打出手者有之;到目前为止,她都当笑话看,也从未向风琅提起。
这女人又想如何呢?
她真的已经很厌烦那群莺莺燕燕的骚扰了。
柔儿嫣然道:“久闻公主美貌多才,柔儿十分仰慕,所以真心想和公主交个朋友。我为公主带来了我最拿手的点心,希望公主喜欢。”
莺声软语,这个柔儿的态度似乎与一般姬妾不同,她无法拒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