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人早已经像旋风一样转身跑进了卧室。
灯光透过那薄薄的布料,夏云杰分明看到了两瓣诱人的浑圆诱惑,拿着毛巾,不禁痛苦地仰天发出了一声长叹。
要死人啊!
沈丽缇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出来时当然已经全副武装。
出来后,沈丽缇一双美目恶狠狠地瞪了夏云杰一眼,好像跟他有着不共戴天的大仇似的。
“咳咳,这次真不是故意的。”夏云杰很无辜地道。只是话说出口后,夏云杰就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
这是什么话嘛,难道以前都是故意的!
果然沈丽缇再次恶狠狠地刮了他一眼,道:“终于露出马脚了吧?不是故意的,你这么早回家干什么?”
夏云杰闻言看着沈丽缇一阵无语道:“难道早点回家也不行吗?”
“不行,当然不行。你每次都是两三点钟才回家的,突然这么早回……咦,不对,哪里来的香水味?”沈丽缇蛮不讲理地反驳道,不过话反驳到一半,她突然一脸惊讶地抽动着她那秀巧笔挺的鼻子。
嗅着嗅着,沈丽缇的鼻子越来越靠近夏云杰。
夏云杰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鼻子,心里暗暗叫苦,他现在当然明白香水味是哪里来的!
“好你个夏云杰,怪不得这么早就回来,原来今天没去上班,去鬼混啦!”终于确认了香水味是夏云杰身上传出来,而且气味还好几种时,沈丽缇不禁勃然变色道。
“瞎说!”夏云杰下意识地脱口否认道。
“瞎说,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还有这个,哇,金色的,红色的,紫色的……”可夏云杰话才刚出口,眼尖的沈丽缇已经从他身上取出一根根颜色各异的头发,指着它们质问道。
夏云杰看着那一根根染了色的长发,不禁一阵傻眼。他当然知道这些头发是谁的,是那些公主的!
刚才在包厢里,虽然没有主动对那些公主动手动脚,但却架不住她们倒贴上来呀!这香水味,这秀发自然就是被她们“骚扰”时留下的。
“没话可说了吧?你这个大色狼,大坏蛋,怪不得整天都说自己没钱,敢情钱全都花在女人身上了,哼,我,我再也不理你了!”见夏云杰无言以对,沈丽缇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无法言状的气愤,抬起脚恨恨踩了他的脚背一下,然后还未干透的秀发一甩,转身再次回了卧室,“嘭”地一声关上房门,留下夏云杰摸着被甩了一脸的水珠,无语苦笑。
以前还可以当笑话来说,谁也不会当真,但这一次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二天,甚至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沈丽缇果然都不再理夏云杰,也不吃他烧的饭菜。
还别说,刚开始跟沈丽缇合租时,夏云杰是巴不得自己口袋里有几个钱,然后搬出去得了。但现在沈丽缇真正不理他,他却反倒有些失落和不适应,好几次想张口跟她好好解释一番,但却又发现这事情还真没办法解释。
香水、头发,尤其女人的头发还不是一根,不是同一种颜色,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
到最后,夏云杰也只好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之类的名言来安慰自己,顺其自然了。
……
京城,钟山后街胡同里一栋灰墙灰瓦、毫不起眼的四合院。
两张藤椅,一张茶几,两杯清茶,两位老人静静地喝着茶。
其中一位老人已经满脸褶皱,老态龙钟,就连一对眼睛也是浑浊不清,只有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气势,能让人心神凛然,隐约可以看出这位老人曾经肯定是一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另外一位老人却刚好相反,他的头发虽然也已经半白,但他的皮肤却几乎没什么老年斑,双眼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