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了,元赫为什么不可以追求我?”
“我……我哪有追欧阳海棠?”凌一坤涨红了脸反问着。
凌获珊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爱——她!”他闻言,立刻惊跳起来。
“那种死鸭子嘴硬的女人,你说我会喜欢吗?”他脸红脖子粗的问。
凌获珊朱唇微扬,盯着他。“你爱死她了。”
“你、你……你危言耸听!” 凌一坤火大的说:“总之,我不准你跟元赫交往,如果你要找男朋友,爸爸可以帮你物色几个对象,咱们火分堂的分堂主就年轻有为,他也十分爱慕你……”
“坤哥,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何必替她烦恼太多?”凌获仰踱进饭厅,他的声援立即获得凌获珊感激的一眼。
“她是我女儿,我当然会烦恼她。”凌一坤说得理直气壮。
“与其烦恼小珊,你不如先烦恼你自己吧。”凌获仰微笑道,“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欧阳盟主答应古根汉博物馆馆长的约会,他们晚上会去听歌剧,然后共进消夜。”
还没听完,凌一坤就脸色大变,霍地冲出饭厅。
兄妹俩相视而笑。
“大哥,你猜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开花结果?”凌获珊好奇的问。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吧。”凌获仰笑笑的回答。
凌获珊愉快的踩着脚踏车往玛丽女子高中的方向前进,还很早,纽约这颗大苹果正在苏醒当中。
有人对她按喇叭,她一回头,惊喜的发现竟是元赫的座车。
车窗降下来了,元赫的迷人面孔出现在她面前,黑眸瞥了她一眼。“上车,我送你到学校。
一天一夜没见,元赫叫她魂牵梦索。
她从来没有在见到他时,询问他不见人影时的去向。
以他的年纪与历练,他的朋友应该很多,除了她之外,他也要与别人见面,拥有私人时间也不奇怪。
最重要的是,她相信他不见的时候不是与女人在一起。
他从没有与别的女人传过花边新闻,光想他们初识时,他对她的态度,就知道他对女人有多么排斥。
“好!”她想也不想的就上车。
司机下车将她的脚踏车放在宽敞的后车厢里,然后启动车子。
他在看财经报,她靠过去。
“车子行进间看报对眼睛不好。”她用很轻柔的声音告诉他。
然后她开始仔细检查,他的脖子没有奇怪的吻痕,很好。
“我一直都是这样。”
“没关系,改天我拿决明子茶给你喝,可以明目。”
她凑过头去看他在看些什么报导,却不由得脱口而出,“你身上好香!”
他乾净的衬衫传来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成熟男人才会有的味道。
她的小头颅几乎就快倚到他怀中了,正起兴的跟他看同一篇报导。
最近,他已经习惯她的存在。
昨天他和昶霆他们四人到元氏的度假中心和一些干部餐叙,奇怪的是,他脑海里却一直浮现凌获珊的身影。
他竟然破天荒的会猜想,星期假日不必上课,她在做什么?
她柔软的身子像只小动物般腻在他身边,想起她对他所做的努力……他不由得伸手轻抚她乌黑的长发。
“元赫……”凌获珊心跳加速,不敢相信一直被动的他会对她主动。
她抬起眼看着他,迷蒙的双眼绽放着热烈渴望的光彩,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心头激荡不已。
事情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他轻轻攫住那两片如玫瑰花瓣一般的红唇。
“哦——”她低吟一声,立即热烈的勾住他的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