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ldo;我承認你很厲害,也總會在我危險之時趕來。可是,我們都脫離危險了,你不必握著我手不放吧!?&rdo;
沒錯,他的左手一直被緊緊握住,並且他們保持兩手緊握的姿勢的時間相當長,包括他找父親主治醫師談病情的時候,連連被人投以異樣目光,他感覺渾身不對勁。
是抽風還是發瘋?天塌下來都淡定如故的溫慕白去哪兒了?
&ldo;離開一會兒就差點把自己命搞丟的人,沒有權利提要求。若不是玉碎了我察覺不對趕過來,你現在怕是已經死無全屍了。&rdo;
分明受到襲擊的是他,受害者也是他,為什麼受到指責的還是他!
溫慕白又自顧自添了一句,&ldo;為了你的小命著想,你近期最好不要離開我的視線,我指的是任何時候。&rdo;
心中的怪異感怎麼都壓不下去,景修突然變了臉色,&ldo;你該不會……也是那東西變的吧!?&rdo;然後他就挨了一記白式冷眼,那熟悉的溫度伴著氣死人不償命的嘲諷砸下來,他竟覺得很親切。
溫慕白言出必行,一點小波折無法阻擋他要把人貼身&l;攜帶&r;的決定,景修徹底失去人生自由。
碼字時對方會跟他一起待在書房,有事離開也不會超過五分鐘,超過的他一般會選擇把景修帶走。最恐怖的是他用衛生間,對方也要求他開著門!
太沒面子了,就算為了他的人身安全,也要注意個人隱私吧。抗議全部胎死腹中,他甚至連一個能夠說服溫慕白的理由都沒,戰鬥力被秒成了渣渣。
這天,客人突然造訪,特殊部門的人幾乎全體出動,找上溫慕白,他們嚴肅地在房間裡討論了一下午。自然,在溫慕白的強烈要求下,景修這個無關人士也得陪著他們談話,差點沒把他無聊死。
最終他們以一種他無法聽懂的方式達成一致意見,溫慕白會在這個月月底動身,隨特殊部門一起前往l省,不出意外又會是個深山老林。
又要走?這才回來沒到半個月!沒指望溫慕白會留下他,以其最近的神經程度,他必須貼身跟隨。
於是在接下來幾天的準備時間裡他最好保持手速爆發狀態,把後續故事儘可能多寫幾章,能撐多久是多久。還好因為最近&l;奇遇&r;太多,他擁有無數素材可以寫,暫時不會陷入卡文深淵。
他在電腦前瘋狂碼字的時候,溫慕白也忙了起來。畫符紙,準備各種叫不出名字的材料,時不時翻閱一些老地掉渣的古書。
他們各自占據房間的一側,默契地少發出聲音,互不打擾。
月底到來之前,景修已經寫完大部分劇情,卡在結局那裡寫不出來。他忽然有個奇怪的感覺,也許小說結局得等到他們歸來才能寫出。
他悄咪咪打開任務界面,生命危險那一項已解除大半,原身雙腿殘疾的原因也只找出一半,還是被溫慕白找出的。
其實原身的雙腿從來就沒有發生過病變,那是一雙完全正常的雙腿,去醫院檢查結果也不會變。也不全是因為心理問題,他更像是被下了某種特殊禁制,讓他深以為自己雙腿殘疾了。
實際上,一雙真正殘疾多年的腿,就算有專人按摩也不會沒有肌肉萎縮,用醫生的話說就是,晚上他睡著後雙腿會&l;恢復正常&r;。
遇到溫慕白後,這等匪夷所思的問題就輕而易舉地解決了。當時他正為自己小命擔憂,殘疾問題解決反倒沒引起他太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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