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没有心情与这个变态说笑,她现在完全可以认定,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整出来的。只是,她不明白,她与这个变态认识吗?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推在最前面,成为众矢之的。
“我不是说了吗?请你帮个忙啊。”黑衣人再次无辜地对着柳曼摊了摊手,“你当初可没有拒绝哦。”
“你给我拒绝的时间了吗?”柳曼朝天空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来。
老天不会把她扔这儿来,又让她活活地被这么个不认识的变态弄死吧。那她也太无辜,太可怜了。
“没有,”黑衣人快速地摇了摇头,倒像是个老实承认错误的孩子,让柳曼越发地无语,“当时不是时间紧迫没来得及等吗?”
柳曼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濒临暴走的边缘,而是彻彻底底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当了那么多年的老师,她一向耐心都不错,还真没有遇上过这样的极品,况且这极品还是个年纪不小的变态。
狠狠地瞪了黑衣人一眼,若是眼神也能杀人的话,柳曼恨不得用自己的眼神在他的身上剜一个洞,以解现在心头说都说不出的莫大恨意。
紧紧地捏了捏手中的木簪,柳曼闭着眼睛把发间的树枝抽掉,把手上的簪子重新插回发间,同时,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再度睁开眼睛时,柳曼看也未看黑衣人一眼,径直向着西面而去。既然无法逃避,那她就直迎上去好了。与其将来落在一脸凶煞看着像要置自己与死地的秦臣相手里,还不如直接找上三皇子,只要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相信总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喂,你可知道,那三皇子不是什么好人,你若是落在他的手上,保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黑衣人话音未落,人已经窜到了柳曼的身旁,也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好心提醒。
“这个世界上,标榜自己是好人的人说不定比那真正的坏人还要坏上几分。”柳曼头也不回地吐出几个硬梆梆的字来,脚下反而加快了步子往前跨。
说实话,从一开始,柳曼就没觉得这黑衣人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但他这变态的行为,却让她极度恼火,现在更是因为被他弄得处境危险,而觉得又无力又苦恼。
她实在想不出来,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还有谁能帮她度过这次难关。
“我是好人,”黑衣人邀功似的窜到柳曼的身前,一张蒙着黑巾的脸凑到了柳曼的眼前。
“嘘……”忽然,他轻嘘一声,身子一个旋转,一把揽起防备不及的柳曼的腰肢,如轻快的燕子一般,抱着她往上一跃,竟然如履平地般在树木之间飞纵。
直钻进十几米开外的一棵树冠如盖的大树丛中,黑衣人脚尖轻点树枝,背靠着树干,才小心地放开柳曼,用眼神示意她站定在另一根碗口粗的树枝之上。
柳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身子动了一下,作势往一旁移动,突然身子一转,右手快速地伸向黑衣人脸上的黑巾,一下便把他的面巾给扯了下来。
她早就有揭开黑衣人脸上黑巾的冲动,想要看看这个变态到底长了一副怎样的尊容。若是有可能,她非得在他的脸上剜出一朵花来。可是,双眼落在黑巾下的脸上,柳曼却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甚至为刚才恶毒的念头而感到惭愧。
那是一张无可挑惕的、美得令人眩目的脸。面如玉冠、唇红齿白都早已不能形容这张娇艳魅惑中又透着几分调皮的脸。
除了那一双略显狭长的桃花眼和浓黑的眉毛,以及他足足比柳曼高出一个多头的身高,还让他保留了两分男人气息,咋一入眼,谁都会相信站在面前的是一位绝色的女子。相比于他的容颜,柳曼这张自认可以作为整容院整形标准的脸,也要逊色三分。
黑衣人正用手拨开枯树叶,欲要探头看向下面。柳曼突然而来的一招令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