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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然后不停的洗手,边洗边哭,也不清楚到底为什么哭。
这几年很多时候突如其来的悲伤席卷过来,仿佛要将她彻底击垮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扛到什么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而活?
以前想当记者,如今如愿从事这行后,却发现自己好像难以应对。
很多时候她连自己都拯救不了,哪还有余力去管这世间不平之事。
她花了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整理了情绪,又提前服用了晚上的药,才从洗手间走出去。
她出去时,顾禹谦就倚在对面的过道,身影融入柔和的廊灯里。
见她出来,淡声说:“白酒不是你那喝法。”
:()他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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