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也不知什么大礼之事,只觉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此乃是天定君臣之纲,今大王yù纳仁兄小女为妃,小弟以为还是奉上为好,一来以完君臣之义,二来可保冀州苍生!还望仁兄早早打算!”崇黑虎劝道。
“唉···”苏护摇了摇头,“算了,既然贤弟来了,我自当摆席相迎,请!”说罢便领着崇黑虎往酒席而去。
不提冀州城内的觥筹交错,且言崇侯虎大营,早有人报曹州侯崇黑虎失手被擒,现已被擒入冀州城内,崇侯虎闻言大惊失sè,正yù发兵攻打之时却又人报西伯侯使者前来。
“西伯侯使者来此处有什么意图?!”崇侯虎闻言说道,“难道是看着冀州城快要被破前来分一杯羹?!哼··请他进来!”
“千岁!”来人却是书生打扮,素服角带上帐行礼道,“西岐大夫散宜生奉大王旨意特来送信!”
“大王旨意?!”崇侯虎闻言惊道。
“不错,大王特遣家主西伯侯写书信一封yù招降苏护!”散宜生说道。
“不劳大夫了,现在冀州城破在即,到时只需擒拿苏护一门就可以了!”崇侯虎笑道。
“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散宜生闻言亦是笑道。
“你且说来听听?!”崇侯虎闻言奇道。
“倘若千岁现在领兵攻破冀州城恐怕千岁命不久矣!”散宜生说道。
“这是什么话?!”崇侯虎闻言怒道,“本侯奉大王旨意前来攻打冀州,攻破城池便是奉旨行事如何性命不保?!”
“不知千岁此来为何?!”散宜生问道。
“特擒苏护一家献于朝歌!”崇侯虎答道。
“这就是了!”散宜生笑道,“千岁攻破城池擒的苏护一家,献于朝歌之后这苏妲己定然会被大王选入后院,若是苏妲己得宠,如何能够忘却千岁这时破城灭家之恨?!”
“这···”崇侯虎闻言一惊,接着笑道,“既然大夫这么说,就先让大夫前去相劝一番吧!”
“报!”冀州城帅府内宴席之间忽有人前来秉道,“城下有人称是西伯侯使者前来相见大帅!”
“西伯侯?!”苏护闻言一惊,接着一喜,“西伯侯此来定是有言与我,快快请进来!”
不多时便见散宜生走进屋来,苏护亲迎奉上席位,“不知使者··”
“我乃是西岐大夫散宜生,此来乃是奉大王旨意特送家主西伯侯书信!”散宜生施礼道,接着从袖内取出一封书信递与苏护。
“大王旨意?!”苏护闻言一震,接着拿过书信一看。信道:“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子yù选yàn妃,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隐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yù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门,意yù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仅知小节,为爱一女,而失君臣大义。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且足下若进女王廷,实有三利:女受宫闱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官居国戚,食禄千钟,一利也;冀州永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三军无杀戮之惨,三利也。公若执mí,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无存,一害也;骨ròu有族灭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三害也。大丈夫当舍小节而全大义,岂得效区区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贤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裁决。谨启。”
“唉,西伯侯所言甚是啊!”苏护看完书信叹道。
“军侯,我有一言不知军侯愿听否?”散宜生说道。
“大夫请讲!”苏护立刻说道。
“我听闻军侯之女生来贤惠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