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傻到拿身子来玩,倒无关清白童贞,是她将所有人全阻挡在心门之外,不给碰、不给摸,更别说是放任哪只家伙这般深入侵占。
“小乖,别急,慢慢来,我会等你。”揽向她颈后的大掌,长指动作轻缓,一遍又一遍,触摸她紧绷的肌肤,抚慰着她。在她看不见的手臂外侧,满满整片鳞大量冒出,紫紫亮亮,覆满臂膀皮肤。
他面容冷静,嗓音平稳,实则不然,所有敛藏于内的真正情绪,一身龙鳞,全背叛了他。
“我觉得……把你的肋骨捡回来好了,我不介意烟、烟管了……”延维试了两三回,才勉强稳住呼吸。
他的存在太强烈,随她一吐一纳,清楚感觉他炙烫的脉动,胀痛地,充满了她。
“说什么傻话?”狻猊被她的神情逗笑,那种又恼又后悔的窘红,真的好可爱。
不过,他本来就没打算让她好过,想拿细细肋骨来一求解脱,没这么便宜的事。反正,几乎要被劈成两半的剑伤她都能忍下,区区翻云覆雨,不会比那更难熬,他知道,她熬得住,她并非娇柔花儿,她的每一片瓣,镶了钢、嵌了铁,不轻易折损,绝对经得起狂风暴雨肆虐,以及承受激怒他时所将受到的反噬——
对,他很生气,从六弟找回他时所说的那句话开始,愤怒就未获压抑平息。
我砍伤了延维。
他多震惊,难以置信,在他保护之下,她竟会受伤?
那一剑,砍得不浅。而且,她不让任何人医治她,魟医也被她驱赶出去。
这句,让他立刻弄懂她的诡计,弄懂的同时,一把火,从胸口烧了上来。
她真敢,敢拿性命当赌注,这种事,有脑的人都不会去做!
她的倔性,教人发火。
她的鲁莽,教人傻眼。
她的险些玩掉小命,教他真想干脆让她去黄泉作作客,由鬼差招待个两三天后,再去带她回来罢了!
你不要以为这次治疗好没事了,言灵不还我,一定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危险!
结果,她眼拙,看不出他的怒意,以为他脸上有笑,就是满不在意,就是心情不受影响,还敢呛他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
教他如何轻饶她?全是她自找的!
她该要好好尝尝自作孽所带来的下场。
他现在只需一字言灵,就能整的她哀哀软求,对青涩的她而言,残忍无比的“动”字,他忍着没说,毕竟她罪不致死,可以饶她一条小命。
看在她酡红着脸蛋,明明很慌乱,又要强撑起傲气,丝毫不肯服软,不请求他接手相助的逞强模样,值得换来他一次心软。
他坐起身,任何细微动作,足以引来她的颤动喘息。
他化解她的挣脱推拒,将她环进臂膀间,唇畔温柔如春风,厮磨她苦皱的小脸,她因为吃痛而不甚开心,扭头避开他的索吻,他不介怀,不急着逼她承受,吻不到她的嘴儿,贴在她柔软颊边,轻吮慢啄也行。
她粉腮不见失血苍白,反倒愈加赤红,双手不知该摆哪儿,只能迭在他肩上,攀着、附着,他就着她的姿势,唇顺势爬上水嫩肘腋,张口,把极其细腻的肌肤,含进嘴里咂戏。
灵巧的舌,牵曳出麻痒,沿着她身躯线条游走,来到美丽耸隆的浑……圆芳谷,舌尖纠缠徘徊,逗弄爱怜,吃吃不肯离去。
慢慢地,她身子热烫起来。
越是热,越是开始感到急躁,就像大热天里,任谁的脾气也会变得暴烈难控,她双手探进深埋在胸前的浓密黑发间,紧紧揪住,仿佛溺水之人,抱紧唯一救命浮木。
她弓起身,不由自主,把他拽得更牢,无法控制地,温润了他,情潮涌动,浸润得暖热,让她的包容变得甜蜜欲滴,羞赧的顺滑、紧……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