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听你室友说,你常听信乐团的歌,我找来了这首。
抱歉,我没有办法,像沈静雨的男朋友,用好听的嗓音唱给你听,我只能用写的……
他那样告诉她,那时她没当一回事。
那一整天,他一直让她听著这首歌,也一次又一次,重复写著同样的歌词。
一份爱能承受多少的误解 熬过飘雪的冬天
一句话能撕裂多深的牵连 变得比陌生人还遥远
最初的爱愈像火焰 最后愈会被风熄灭
有时候真话太尖锐 有人只好说著谎言
假如时光例流 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 却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 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 或感动
想假如 是最空虚的痛
她趁他去饮水机装水时,捡了张起来看。
一个人要看过几次爱凋谢 才甘心在孤独里冬眠
最初的爱愈像火焰 最后愈会被风熄灭
有时候真话太尖锐 有人只好说著谎言
假如时光倒流 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 却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 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 或感动
想假如 是最空虚的痛
为什么幸福 都是幻梦 一靠近天堂也就快醒了
也许爱情更像落叶 看似飞翔却在坠落
一张张飘落她床边,他真的,一遍又—遍地,写著。
假如时光倒流 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 却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 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 或感动
假如真可以让时光倒流 你会做什么 一样选择我 或不抱我
假如温柔放手 你是否懂得 做错了可以再回头
想假如 是无力的寂寞
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拆线,出院的前一天,她把他赶回去。夜里,在医院陪她的宁夏已经睡著了,她悄悄坐起,拉开抽屉拿出住院这些时日,他写下的成叠纸张,微弱光源下,一张又一张地读,从最初,第一眼的“我曾经很爱、很爱一个女孩”开始,陪他走过那段悲欢岁月……
真是糟糕,她十八岁生日,我却什么都不能送她。
从不敢贪心地去询问任何关于她的事,怕知道更多,会止不住渴求。
当时,我直觉取下身上戴了六年的观音坠子送她。那是奶奶辞世那年,最后送我的东西,说是我从一出生就坎坷多灾,要让我保平安。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的。想让坠子上,我残留的温度,熨贴在最靠近她心房的地方。
我屏住了呼吸,好怕她拒绝。
但是她没有,她笑得娇媚如花,要我为她戴上。
她甚至说,她爱我。
这样的我,她不嫌弃,对我好,甚至肯爱我,让我既感激又……感动。我想,我这一辈子作的梦加起来,都不会比这一刻更美了!
她喝醉了,在我怀中哭得好伤心,我永远忘不掉,她哭喊著不断追问我:“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你不要我?为什么……”
她没有不好,不好的是我,我没有足够的条件,去拥有她给的、奢侈又美好的爱情。
看著她那张心碎的美丽容颜,水亮的眼眸凝著泪光,对她的感情沈重到无法呼吸,我甚至,没有办法昧著良心把“我不爱你”说出口,只能僵硬地告诉她: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以为,这样对她最好,也一直如此说服自己,这样对她最好……
靖阳很气我。
那是当然,我那样对待她,她应该恨的。
每次看到她和别的男孩子谈笑风生,心里好酸,好想反悔,可是,只要看见她身边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