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削破脑袋蜂拥而至,那我们欢喜阁重震声威便指日可待了!”
一番话说得姐妹们倒兴奋起来了。
她们看着我,笑嘻嘻齐齐应了一声,“谨遵九嬷嬷教导!”
我颔首不语,缓缓从姐妹们的面前走过,但刚转过黄花梨木制成的雕花屏风,我那严肃的面容上便绽开了一朵如花的微笑。
……
承蒙那个神秘恩客所赐,他给予我的巨额嫖资,不仅让欢喜阁得以保持了日常的开支运转,而且还让我有点余钱重新修整了一小部分破败的园子,还添置了些必备的物资,如给客人按摩用的躺椅,还有可以让客人用来泡澡用的大木桶等等。
欢喜阁开始像模像样起来了。
客人来欢喜阁可以听歌看舞喝酒泡澡按摩,既可以发泄色/欲也可以放松身心。
我让美人们对老主顾说,若是他们能发展新客源来,欢喜阁不仅会给老主顾价格上的优惠,而且等他们介绍来的新客人达到一定数目,还会赠送老主顾几次的免费享受。
于是经过老主顾的介绍与推荐,欢喜阁的新客人与回头客逐渐多了起来。
欢喜阁上下整天都忙乎成一团,而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不过,我对自己伺候男人的能力却有一点不自信。
那就是,每回有客人找我陪酒单独与我私聊后,下次便绝对不再找我了。
是我魅力不够么,还是我调情的手段太拙劣,总之,我伺候过的客人,只一次便绝迹了。
因此,我对如何讨好男人严重缺乏信心。
不过,幸好我只是个老鸨,欢喜阁的未来,还是要靠我的姐姐妹妹们。
……
恩客这些日子来得有点勤。
他每次都是上半夜来,下半夜走。
春寒乍冷,不再是花妖了,我竟极度怕冷。
有他在身旁,我经常不自觉地靠近他,蜷缩在他的怀里,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而每逢此时,他总是拥我在怀中,抱得紧紧地,然后他的手便开始在我的身上游移抚摩。
不过,与以前所不同的是,如今若是我不愿意,他也并不强迫我。
也许,他也逐渐发觉强扭的瓜不甜,只有心甘情愿的情事才是最销/魂的?
当然,有时在他霸道而温柔的挑动下,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沦陷下去。
一开始我都是抗拒的,但是随着恩客火热的吻与强烈的攻势,我渐渐迷失了自我,当我从迷醉中醒来,总会发觉自己抱他竟也那么紧。
我眼上蒙着锦帕,看不见欢爱过后他脸上的表情,但我知道我的脸上肯定是火红一片。
他带着粗糙感的手掌在我光/裸的躯体上游走,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栗喘息。他的吻总是带着火苗,在我身上点燃了隐伏的火种。
我们紧紧抱着,身心相贴,长发纠结,一起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漫漫的长夜。
每当我们紧紧纠缠、互相融合在一起时,我那颗空虚寂寞的心竟没有那么空洞与哀伤了。
也许身上的欢娱确实能填补心灵的伤痛?!
他是那么像“他”,同样的强悍与不容他人抗拒,他们相像得让我的心都痛了。我总是将他当作了“他”,总是自我催眠他就是“他”,放纵自己沉沦下去……
于是我也越来越有点如饮鸠酒般,依赖于这种不切实际虚幻的温暖与抚慰了。
窗外有细雨敲打着窗棂的声音,沙沙作响,空气清冷寂寥。
当他起身穿衣要走时,我竟没来由有一丝依恋,不想让他走。我拉上锦被盖住光/裸的身子,微微叹了一口气。
但是,他只是一个恩客,我的金主,我怎么会对他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