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汉子嘿嘿笑着:“其他四个不能胜任,我可以去找其他人,普天之下,吃不饱饭的人很多,就在这集市之中,我就能随便找出几个来……就三两。”
长发孩子缩回手来,剩下的四个孩子都很害怕地看着他,他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冷冷说:“你就算再找,也得用个把月的时间来训练,雇主等不了那么久,现在,要不给我五两,要不你另外找其他人,或者是把我杀了,免得我泄露你的秘密。”
长发孩子说得是实话,疤脸汉子心中也清楚,如今他手下能派出去做事儿的孩子越来越少,在这个时代,做什么都需要花钱,而孩子却是杀手这个行业里面最廉价也是最有用的一种。没有什么人会堤防一个瘦弱的孩子,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只有在孩子手中的利刃刺进他胸膛时,他才会看清楚眼前拿着武器的并不是孩子,而是一个眼神中只有冷漠的杀手。
疤脸汉子将软剑收回了袖口中,拍了拍长发孩子的脑袋说:“好吧,五两就五两,谁叫你是这里面最出色的一个呢。”
长发孩子确实是最出色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执行过五次任务都活着回来的人,前三次他都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第四次和第五次竟然毫发无损地走了回来,但却浑身鲜血,就如被人泼上了整整一桶鲜血一般。他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也一次比一次杀的人多。疤脸汉子还记得这个长发孩子第五次竟然一个人手持两把匕首就杀掉了八个人,而目标只有一个。
疤脸汉子后来问他:“为什么要把他们全部都杀掉?多杀了七个,不算钱的。”
长发孩子冷冷地回答:“他们是一家人,我要杀的是他们家唯一一个有用的男人,那个男人死了,他们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送他们一起上路,一家团聚。”
疤脸汉子那个时候感觉到,这个长发孩子也许就是一个天生的杀手。
“这次的任务是什么?你还未说清楚。”
长发孩子的话,将疤脸汉子从回忆中扯了回来,他定了定神,从身后摸出一个大包袱,递给长发孩子:“杀个狗官。”
“狗官?怎么又是狗官?”长发孩子接过包袱,打开,里面放着两套孩子穿的衣服,一套似乎是女孩子的,一套是男孩子的。
他的疑问是正确的,因为从来所接受的任务不是杀“强盗”,就是杀“狗官”,要不就是“恶人”,这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拥有那些头衔,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因为除了杀人赚钱,他没有其他可以让自己吃饱饭的伎俩。他也许知道,这个天下所有想除掉对手的人,都会有自己冠冕堂皇的理由,也许对方是个好人,根本没有错,只是因为一个“恨”字便要将对方置于死地。他曾经为了一个饼而刺死过一个年轻的男子,就因为那年轻男子张口骂过一个有钱的员外。
人命很多时候仅仅就价值一张饼,因为那张饼可以让另外一个人活下去,世间的事,就这么简单,不容得你去深思。
疤脸汉子指着包袱里面的两件衣服说:“一件是你的,一件是壹贰的。”
“什么意思?”
“壹贰穿上这件女孩子的衣服,你看他那皮肤,多嫩,再装扮一下,多像一个女娃,而你就穿这件男娃的衣服,混进那狗官的家中。”
长发孩子沉思了半天,抬起头又问:“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疤脸汉子笑了:“你还小,有些事情还不懂,壹贰只是一个诱饵,因为那个狗官府中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