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精兵?”
宋一方道:“无论看的起看不去,那五千精兵本就是我给你的,你应该还给我,再者 ,我已经让你成为我军军师,地位崇高,你却不守军纪……”
“等等。”白甫抬手阻止宋一方说下去,“反字军军中有军纪否?没有有训练否?没有 什么都没有,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只是空谈,闲话不多说了,我只是来劝说宋大将军退兵建 州的,因为如此下去,武都城无法攻破不说,反字军唯一的结局便是就地散伙。”
宋一方一拍桌子道:“住口来人”
宋一方叫了几声,营帐之内没有任何人进入,也没有任何人应声,他吞了一口唾沫,知 道大事不好,白甫肯定不是孤身来人前来,必定还有人在帐外接应,如今不是白甫落入他的 掌心,而是他已经被困在白甫的“囚笼”之中。
“你到底先怎样?”宋一方盯着白甫,看着他脸上那张黑色的面具,寻思这面具之下到 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如今这脸上又带着什么样的表情?蔑视?嘲笑?又或者是杀意。
白甫身子微微前倾道:“大将军,我真的是来救你的,但许多事情却不能说破,说破未 免违背天意,如果你再不退兵回建州,真的要死在这里,我话已说完,你好自为之吧?”
白甫说完,起身离开营帐,等发呆的宋一方回过神来,这才拔出刀来冲出去,刚冲出账 外,就看到帐外把守的亲兵相互靠着已经沉睡,而那白甫早已不见踪影。
宋一方将佩刀插在地上,怒吼了一声……
站在营帐旁边一辆战车旁的白甫,看着天空,天空中阴云密布,看不到昨夜的漫天繁星 ,如此来来,明日必定有雨,一旦下雨,只要有两日的功夫,反字军必定又陷入泥潭,不好 攻城不说,就连在这泥泞之中行走到困难,大型攻城车辆无法动弹,到时候又看宋一方该如 何办,可不管如何,这宋一方必定是死路一条了。
有些事情本来不应该违背天意,但憋在心中不说,还是难受呀,如今已经劝说过宋一方 退兵了,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呢?好,去建州城吧,趁焚皇还未发兵攻打之时,否则战事一起 ,要见上那宋忘颜一面,肯定没那么容易了。
白甫转身离开战车,消失在黑暗之中,一身白衣在风中留下最后一丝残影,从一旁巡逻 走过的军士定睛看了看,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眼花。
江中,武都城下。
八队反字军敢死队已经悄然从大营口四散分开,没有骑马,都只是背着装有工具的竹篓 徒步前进,双脚的军靴之上都包裹有厚厚的布匹,用来掩饰脚步声,以免被城墙之上的守军 发现。
鳌战带着其中一队人,来到一个落车井前,用斧头将陷落在其中的战车轮子卸下,然后 钻入洞中。
落在洞底的鳌战,因为落在洞底的那种震动,又一次感觉到一种快要窒息般的感觉 。终于还是领命率兵来了。到底为了什么鳌战自己也不明白,好像身体根本不听从自己的指 挥,就那样一步步走进陈志的营帐之中,点兵、领命,随后带着大队出城,准备前去送死。
这无疑和那些被五花大绑即将送上刑场的死刑犯一样,除了死刑犯手中没有兵器,而如 今这些军士手中都有可以比划一下的工具而已。
鳌战领着身后的百人在下面的暗道之中爬行,爬行了一会儿,领头的前行的一名副尉转 身对鳌战轻声道:“将军,前面就宽敞许多了,应该马上到我们先前所发现的那个被堵塞的 隧道了。”
鳌战道:“快些前进,免得堵在这里,恐防有变。”
鳌战和副尉站在那个稍微宽大的隧道之中后,才发现能站下不足十个军士,也就是说只 能靠这十个人的力气挖开堵塞住隧道的石块和泥土。鳌战叫过传令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