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他没有做过,比如可持续发展方面他就没有做过研究,只能给出一些非常笼统的研究方法建议。而金融复杂性方面则正好是前一段时间赵一飞和“淘淘”一起做过研究,并且写了一篇几十页长的论文,所以可以提出很多具有实际意义的建议。而人工智能和生物复杂性方面也都是赵一飞曾经作过研究的领域,尤其是在高级人工智能领域,赵一飞就把自己设计“淘淘”的思路给那几个进行这个方向研究的同学讲解了一番,只听的各位同学目瞪口呆。在他们脑海里的人工智能还是根据国外的人工智能思路进行的,由于赵一飞的人工智能只是实践成功,并没有论文发表出来,所以也就没有在学术界引发什么轰动性的现实影响。
听到赵一飞讲解完,一名同学结结巴巴地问道:“赵老师,您是说根本不用逻辑推理就可以完成人工智能吗?”
听到这样的问话,赵一飞暗地里摇了摇头,继续解释道:“人工智能不是不用逻辑推理,而是并不一定非要用逻辑推理来建立人工智能。我刚才讲的这些是基于维度、信息筛和系统层次变换产生人工智能的机理。在这种方法里,可以发现系统自发的整体迁移可以自适应地产生逻辑,而逻辑的出现就意味着人工智能出现。既然能够自发地产生逻辑,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力气去规定逻辑呢?再者说,后天加入的逻辑就一定正确吗?而且根据整体迁移和层次变换结合信息筛生成的逻辑本身也具有学习性,也就是说可以自发学习,要比现在大量编程的人工智能省去很多人力和物力。这当然是更经济合算的啦。”
听了赵一飞的话,问话的那位同学还是茫然地在那里摇了摇头,口里在嘀咕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反到是旁边的一个研究生物复杂性的同学眼里露出了惊喜的光芒,显然他领会了赵一飞这些话的内涵。
看到他们的表现,赵一飞心里摇了摇头,虽然西方科学在一定程度上有其先进之处,但这并不表明在所有地方都是先进的。如果在进行科学研究的路途上不能开创出自己的一条新路,而只是盲目地跟随着某些所谓的先进思想和理论前进,很可能会误入歧途。太多的中青年科研人员只会盲目地跟从,只想借着前人的所谓成熟理论的光环开展自己的科学技术研究,但他们根本没有想过世界上的路本来就不止一条,正如视觉屏带给世人的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西方的芯片技术,如果自己当年只是局限于西方芯片理论,又怎么可能研制出视觉屏呢?
人工智能也是一样,自己的“淘淘”已经存在这么久了,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而且“淘淘”自身表现出来的智能性绝对要强于现在的各种“先进”的西方智能机器人。可是总有很多人不愿意冲破现实,只想很轻松地获取成功。要知道没有努力又怎么能够获得宏伟的成功呢!这对创新要求很高的科研领域来说尤其如此,但努力不等于死学和读死书,对科学研究来说,努力意味着在一定知识基础上要勇于突破旧有知识结构的桎梏,这才是做科学研究的正道啊!
而对于环境治理方面的研究,由于赵一飞本身了解不多,自然也不好发表太多意见,只能是从总体上给出一些指导性的建议。饶是如此,同学们还是非常的感激赵一飞的指导。
不过在卢铎向赵一飞介绍介绍了中国现在的污染多么多么的严重后,还是极大地触动了赵一飞。毕竟河流污染的结果是生物的死亡和变种等等,而这样对自然也是一种非常不好的破坏。虽然由于这些年来通过层次变换进行能源节约工程,导致了很多地方能源污染已经下降了很多,但是在一些地方,尤其是淮河流域污染问题仍然十分严重。虽然经过了大约二十年的环境治理,可淮河流域的水质却越来越差,这不能不让中国政府和环境专家越来越头痛。
国家环保总局副局长周通对这些年来淮河环境治理的评价是:淮河水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