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
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就是这家伙把车厢顶篷弄破,还吓了二人一跳。
二人也没多想这人是如何弄坏车厢顶棚的,冲过去就是一人对着候淳华踹了一脚。
“他娘滴,没长眼的狗东西,爷爷的车你也敢撞,怕是活拧歪了吧。”
一人揪起候淳华的衣领,甩手一记耳光骂道。
随即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手掌诧声道。
“哎呦,脸皮还挺硬。”
候淳华也没想到这两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一时间被打得有些发懵。不过因为有灵力护体,倒是没受什么伤。
等醒过神来顿时怒从心头起,抬手将男人抓住自己衣领的手腕握住反向一掰。
“哎…哎哎哎哎…疼疼疼…”
另一人见状扬起拳头朝候淳华面门砸来,候淳华不闪不避,抓起掉落在地上的佩刀先一步用刀身拍在那人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那人原地腾空自转两圈后摔落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再也爬不起来。
候淳华从地上站起身来,男人的手腕却还被他捏在手中,随着候淳华的起身,那人只能哎呦哎呦叫唤着蹲下身子。
黑暗中突然出现几点红芒,红芒晃动了几下后一缕微弱的火苗燃起,正是候淳华晃燃了火折子。
借助火光候淳华看清这二人的相貌。
两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级,被自己捏着手腕连声呼痛的穿着灰布衣,面色蜡黄。另一个被刀身拍倒在地的面孔黝黑四方脸。
二人此时也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到了候淳华身穿的皂衣和手中的钢刀,顿时吓得忘记了呼痛,脸色大变。
“麻蛋,敢袭击官差?”
候淳华龇牙咧嘴的骂道。
“差…差…差爷误…误会,我俩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哪里有胆子敢…敢那个啥啊。实在是天色太黑没看清楚。差爷您息怒,小得给你磕头赔不是了。”
被候淳华捏住手腕的男子求饶道。
候淳华面上凶恶,心里也知是误会,不过毕竟自己挨了两人的两脚和一记耳光,心里不平所以才吓唬吓唬他们罢了。
而且这事也算是自己有错在先,还踢破了人家的车厢。
“今天你们两个运气好,本捕有要事在身不与尔等计较,若再有下次定然让你们尝尝牢饭的滋味。哼!”
警告一番后,候淳华放开男人的手腕,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把铜钱扔到他怀中。
“这些钱拿去修补车厢,若是不够明日来缉仙司衙门索要便是。”
候淳华心忧李駉那边,也不再与二人多做纠缠,扔下铜钱后转身离开。
至于赔钱的举动,则完全是担心被荣非知晓后找自己的后账。
十几枚铜钱哪里够修补车厢破洞,不过候淳华料到二人必然不敢去缉仙司上门讨要。
候淳华匆匆离去,两人相互搀扶着爬起身来,朝着候淳华离去的方向吐了口口水。
“呸!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一身青皮嘛。”
发泄过心中愤懑,二人刚要爬回马车,却从左侧的街口里传出一声喝问。
“前方何人?这么晚了为何在此停留?”
话音刚落,便有一点火光亮起,顾风霄一手持刀,一手举着火折子走到二人身前四五步距离停下。
看清顾风霄穿着皂衣,二人心中叫苦,暗道这是撞了什么邪。平日里这等贫苦之地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个捕快衙役的身影,怎地今晚竟是连碰着两个。
虽是心中害怕,却还是陪着笑脸躬身答道。
“回差爷的话,刚刚车轮出了点毛病,不过现在已经修好了,小得马上就走。”
“嗯,无事就好。天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