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變態也不可能搞個□□術、瞞過所有人把孟哥偷運走吧?
「那是不是睡著了?」
池輝遲疑地搖了搖頭。
孟習自從和宋淮一起住後,漸漸的作息就調整了過來,前幾天他們來的時候孟習已經收拾好準備出門了,沒道理就今天睡得特別沉。
「說不定是生病了,沒力氣說話?」
錢水星說著,又上去敲了兩下門,「孟哥你在嗎?聽得到我們聲音嗎?」
依舊毫無動靜。
錢水星一邊敲門一邊掏手機,心說還是得給他打個電話,手機摸到一半,旁邊忽然幽幽地冒出一句:「小孟怎麼了?」
冷不丁來了這麼一下,錢水星嚇得手機都掉了,驚魂未定地往後退了兩步:「哎我操——」
操字還沒說完,抬頭一看原來是喬磊。
「……」
錢水星忍不住深吸口氣,默念了十遍撤回。
這一大早上的,受這刺激,得吃多少天的素才能把這噁心味給涮了啊。
「你來這兒幹嘛呢?」
錢水星仗著體格健壯,鼓起勇氣往前一橫,用痞了吧唧還吊兒郎當的語氣道,「高二年級的宿舍,高一的學弟這就不用來了吧?亂竄宿舍可是要被警告處罰的。學弟還沒記住咱們這兒的校規?」
看這勇氣,這壯士。
池輝都忍不住在背後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喬磊沒理睬他的挑釁,自顧自地問:「我問你,小孟出什麼事了?」
果然是變態,三句不離小孟的。
有事嗎?小孟想不想見您,這心裡還沒點b數?
錢水星的目光愈發警惕:「什么小孟小孟的,人家和你熟嗎就在這兒亂叫?有點禮貌行不行?還有都說了不准亂竄宿舍,再在這兒糾纏我就去告主任了。」
喬磊皺了皺眉,懶得再和他打嘴炮,乾脆伸手把他推開,從口袋裡摸出個什麼東西,拉住門把手、一手直接搗了進去。
池輝站在旁邊,視野更好,此時他一眼就看到姓喬的手裡拿著的是一根女生用的黑色一字發卡,頓時勃然大怒:「原來昨天那個東西是你留的!!!」
怪不得昨天學神突然給他打電話,怪不得他上來敲門時總看見門鎖里好像有什麼東西。
只是那時孟哥的聲音聽起來狀態不是很好,他沒敢聲張,一邊高聲說話一邊偷偷摸摸拔掉了那東西。後來回到寢室一看,他才發現原來是一條細鐵絲。
鐵絲插在門鎖里,還堂而皇之地留下證物……
池輝當了這麼多年的班長,處理過那麼多同學的糾紛,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變態,硬生生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個『草』字。
喬磊換了樣工具,急躁下怎麼都打不開,此時聽到池輝的話,慢慢地轉過頭來,臉色晦明難分。
「原來是你拿走的。」
他輕聲說。
「對,是我拿的,」池輝皺著眉,「不拿走留著讓你在這兒噁心人?」
「這怎麼叫噁心人,」喬磊笑了起來,「這叫禮物,你可能沒談過,不清楚……」
他頓了頓,笑意忽然消失,聲音也跟著低了下來,「算了,我和你們說這個做什麼。」
他兩三秒內就完成了一套情緒的轉變,變臉速度之快,簡直叫人不禁有些膽寒。
錢水星這樣陽剛的大男生都忍不住有些渾身發涼,忍不住抖了抖肩膀,粗聲粗氣地諷刺:「誰家禮物長這樣?只有畜生才像你腳一翹,撒泡尿圈個地盤。你這是送禮物麼——」
他話還沒說完,池輝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趕緊拉住了他:「別說了!!」
然而他根本沒能攔得住,喬磊笑了笑,臉上竟然露出一絲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