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接二连三的怀yun
李谚喻打来电话,说想去夜店。苏馥在电话中听着她失落的声音,点头同意了。
去到夜店的时候,李谚喻已经灌了自己几杯啤酒,周边还围了几个瘪三模样的男人,语言甚是挑逗。李谚喻紧锁,闷不吭声的喝着酒,丝毫不理睬揩油的瘪三们。
看着她郁闷纠结的模样,苏馥也不禁重重叹了口气,走过去费了些花功夫也没将苍蝇们打分,甚至他们的语言越来越出格。苏馥倒也不是好惹,直接搂住李谚喻亲密的喝起酒来,动作也跟着暧昧起来。
这年头,同志满天飞,谁说蕾丝不可以横行。
果不其然,苍蝇们见两个美女竟然是蕾丝边,高涨的兴趣当即蔫了,纷纷扫兴的离开。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在各自为奔波的几个月内,打杂的李谚喻将自己的初恋献出去了。办公室潜规则,她不但献出了初恋,连带着第一次也傻傻地被骗了去,现在落得个人财两空,连工作都是岌岌可危。
鱼龙混杂的夜店,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扭动的舞池中,李谚喻紧抱着苏馥,哭得撕心裂肺,她将那个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遍,诅咒他迟早被人割JJ。
李谚喻哭着哭着,苏馥的眼泪也下来了。她将李谚喻搂在怀里,心绞痛着,“会过去的,总会过去的。”就像当年的那晚,不也过去了。跌过痛过伤过,可人总得活着。
“他现在不要我了。”李谚喻哭着哽咽,“可是我怀孕了。”
怀孕?苏馥潜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腹部,一片平坦。
“如果承受不起,打掉吧。”她拍了拍李谚喻的背,人生总是有很多道坎,总面临着选择,或被选择。与其让生活来选择自己,倒不如自己选择生活。
李谚喻讶然望着苏馥,愕然她说这话的时候,竟是如此心平气和。
“你现在负担不起这个孩子,它会毁了你所有的人生计划与设想。”如果再来一次,没有那次意外,她也不会让那个不该出生的孩子生下来。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好难受。”李谚喻哽咽。
“没有时间治不好的伤。”这个世界,连山盟海誓都会有海枯石烂的那天,还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李谚喻低头,“我怕。”
“不是还有我吗?”苏馥握紧她的手,安慰道:“只是你自己要想清楚,不要匆忙间做了错误的决定。”
性别颠覆的时代,夜店,两个相拥的女人,不少男女投去异样的目光。苏馥是风雨中走过来的人,自然不会在乎他们的目光及窃窃私语。
深夜,她带着喝醉的李谚喻走出夜店。李谚喻或是压抑太久,一路疯疯颠颠、又跳又笑的,苏馥心情愈发的沉重。
过马路,红灯,李谚喻突然疯了般往对面冲去,苏馥吓得魂都丢了,赶紧拉住她,“你不要命了!”
“那对狗男女!”李谚喻拼命挣扎,要往马路对面扑去。
苏馥遁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马路对面不远处停着辆路虎,从车进而走出来一男一女,亲密相拥着走向不远处的时钟酒店。
红灯持续,那对狗男女进入时钟酒店,消失在李谚喻的视野。
绿灯,苏馥带着李谚喻过马路,醉醺醺的李谚喻闹得要去捉奸。路虎停的位置很好,正是天眼的死路,苏馥带着李谚喻走小巷避开天眼的监控,重新站在路虎面前。她操起一块砖头,见趁着四周无人折回路虎身边,扬手举起砖头将四个车窗砸了个稀巴烂。
李谚喻见她砸车,忙冲上要用脚踹,怕留下罪证,苏馥忙拉住她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李谚喻的出租房,半醉半醒的她又开始闹酒疯,要苏馥介绍男人给她认识,“就上次那个,我要上次你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