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正忙着自我检讨的纪韦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全依你了。”任其芳没好气地重申。
她认真的在心里分析过了,其实纪韦说的全是实话,在上下班交通混乱时,骑着机车穿梭在大大小小车阵中委实险象环生,而公车之狼她也碰上过几次,那种感觉真教人浑身不舒服。
而且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如果别人有心搬弄是非,不管再怎么划分清楚公私界线,依然难杜众人攸攸之口。
“真的!?”纪韦还是不太相信这只任性的小野猫这次竟然这么容易屈服。
“人家说好话不说第二次,而我都已经说两次了,如果你再不相信,我干脆收回好了。”真是的!她好不容易才表现出柔顺小女人的模样,他竟然还质疑再三!“不!千万不要!我只是太过感动。”纪韦赶紧解释。
“感动?”
“是啊!因为你的善解人意,因为你让我觉得受尊重,因为你让我有机会表现我的体贴心意,因为……”
“喔!你说话非得这么夸张吗?”任其芳被纪韦哄得双颊泛红。
纪韦低下头亲吻她美丽的额头,大手抚摸着她如绸缎般的长发。
“这一点也不夸张,我笨拙的嘴巴永远无法形容出你的千分之一。
“说罢,他的唇已封上她的。
还说他的嘴巴笨拙!?这么感人的话可不是随随便便谁就能说出口的;何况他亲吻的功力真不是盖的,在那两片灵巧的唇瓣亲吻下,她常常陶醉得浑然忘我。
当然,熟练的吻也说明了他在这方面的经验丰富。说她不会吃味纪韦曾有过的风花雪月那是骗人的,但是,只要她是他今后的唯一就够了。
正当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之际,江堂不知趣地冲了进来。“呃,不好意思,打扰了。Dick,这个……”江堂看了任其芳一眼,支支吾吾地开不了口。
“你们有要事商谈,我出去遛达遛达。”任其芳捂着绯红的双颊,逃离令人尴尬的现场。
江堂真是呆头鹅!撞见人家拥吻的画面假装视而不见就是了,还傻愣愣地说什么不好意思、打扰了这种令人更尴尬的话。
想到向海,任其芳心念一动,反正她今天闲闲无事做,纪韦只不过带她来星象亮个相,一切的活动、课程均排定在一星期后,这当然也是纪韦心疼她感冒初愈的体贴心意。她何不利用晚上酒席之前的这段无聊时间找向海哈拉一下。
打定主意,任其芳踩着雀跃的脚步步出办公大楼,只向警卫留了一个简短的口信便离开公司。
纪韦闷闷地窝进沙发里,他虽然懊恼江堂坏了他和任其芳的亲吻兴致,但他还不至于昏了头,没听见江堂方才进门时喊他Dick而非纪韦,这表示江堂是前来谈公事的。而且如果他猜测得没错的话,八成又是为了摆不平苏妮这贪得无厌的女人。
然而他只猜对了一半,摆不平苏妮这女人的恐怕不是江堂而是他纪韦。
江堂将手上卷成筒状的杂志丢向桌子。“别急着对我吹胡子瞪眼睛,保留一下你的怒火,等你看完了这篇报导后,再集中你的火力去找苏妮那个大嘴三八婆。”
感觉永远慢半拍的江堂鲜少把话说得这么苛刻,看来苏妮这次惹的祸连江堂都无法忍受。
江堂愤怒的语气引发纪韦的好奇心,他拿起桌上的八卦杂志一看封面上的标题的确是危言耸听,也教纪韦的双眸瞬间着火。
披着羊皮的狼Dick。
他克制住即将出口的粗话,将杂志摊开至江堂先前已折角的那页
以广告模特儿出身,目前在萤光幕前占有一席之地的著名女演员,日前沉痛地透露她刚出道时即受到号称鬼才的经纪人Dick的觊觎;在他的淫威下,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