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留情的。”
“她打你了?”听闻此言,安国良大惊,他知道这两个人关系不好,但是总是基于拌嘴吵架层面,总不至于到拳打脚踢的武力解决地步,“她为什么打你?”
“我不听话。”安瞳遥轻哼一声,随即别过头去,不发一言。
爱意萌生,你可知晓?(6)
事情总要一个一个的来处理,纵使安国良现在焦头烂额,但是总还知道事情孰轻孰重。与李紫的关系问题总是家庭内部问题,可是关于那个费陌桐,则是上升到了外部战争的高度。他深吸一口气,“那你和那个费陌桐,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你住在他家?没什么关系他拉着穿着睡衣的你来来回回出入?没什么关系你俩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安国良见女儿又开始死不吭声,强压在心底的愤怒又腾涌起来,“安瞳遥,你给我好好说话。别成天酸酸唧唧,不清不楚的。”
“你不是把所有的罪名都给我定好了么?那还要我说些什么?”
“我给你定什么罪名了?”
“那那一巴掌,只是为了试试自己的力道?”她笑,冷讥意味一点点自唇间挤出,“老爸,你可真是有闲心的。”
“安瞳遥!”
伴随着安国良的一声厉喝,车子突然停了下来。一旁司机胆战心惊的看着这对闹别扭的父女,跟随安国良多时,见过他运筹帷幄的安排一切,见过他思维缜密的部署定局,见过他在危险面前临危不惧,却唯独没有见到他如此样子。
声音很大,唇弧紧抿,勾勒出最显而易见的愤懑与恨怨。可眸中闪耀的,却是再明显不过的失望与辛酸。
这一对父女就像是一对豹子,有着再近不过的血缘,却有着更加相似的烈性。
车子停下,还未等安国良下令继续前行,只听“啪”的一声,安瞳遥竟然要扭门下车。可掰了两下,车子却不曾打开,安国良看着她,“要干什么去?逃回费陌桐那里?”
“逃回那里也比回家遭受侮辱好,对了,李紫没有说我的恶名么?我和她闹了那么一大场,我以为我的罪名又得罄竹难书了。她不是最擅长的就是,声讨我的恶名吗?”
“你犯了错误,她教训你也是应该的,安瞳遥,你别老把自己的责任归咎于别人身上!”
爱意萌生,你可知晓?(7)
“我的错误,还轮不着她来教育我。”
“你这是什么态度?”安国良被女儿气的全身哆嗦,“她是你的长辈。”
“我的长辈?”安瞳遥一声轻笑,“我只有两个长辈,一个现在在这里咬牙切齿的训我。一个在地底下已经呆了快十年,永远也不可能出来的那个人!别的女人想要训我,怕还是没有那个分量。”
一提到前妻,也就是安瞳遥的生母,安国良愤然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沉默良久,他突然下令开车,司机应了一声,车子继续在路上行走。
短短的路程,父女两个人再无声音。
到了家下车,安国良竟然不进门,直到安瞳遥跟上前来才踏步进去。李然奕和李紫两人紧跟着上前迎接,眼风扫到她,李紫勾起唇角,“可回来了。”
“我派人找了你多少次了,瞳遥?”她把她扯到一边,“你去哪里了?”
安瞳遥只觉得她此时这副嘴脸假的让人想揍两拳,次次都是如此,他们之间吵架,李紫永远是唱和脸的一方,先去和安国良哭诉自己的多不对多不对,后来又作出一副慈母的样子对她嘘寒问暖。说实话,要是按照平时而言,他们有正面冲突的机会其实很少,但是她就是看不惯李紫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模样,严重的表里不一,只会用扮弱来引得安国良喜欢。
她刚要抗议,冲上前去声讨,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