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并凌羽翔见此微微一笑,对这个人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青想风的确不是在自夸,他显然常年出入烟花之地,几个张妈妈带来隌酒的姑娘被他几句话便逗得花枝乱颤,笑个不停,这人仿佛有说不尽的甜言蜜语,逢场作戏左右逢源的功夫更是一流,凌羽翔并不是个生涩的毛头小子,自觉得对着风行烈巳经算很无赖,没想到此时见着一个比他更为无赖的,不禁目瞪口呆了好一阵子。
三人坐定不,方才遗退了那些莺莺燕燕,一阵清新和煦的气息扑面而来,凌羽翔同青想风本在谈话,此时语声双双一顿,视线同时往那个包箱内刚坐下的白衣男子望去。
一袭雪白的衣衫,没有花巧的图案,却被这人穿出了一身出众难言的贵气,淡雅俊逸的脸庞有着出尘脱俗的气质,皮肤泛着剔透的苍白,前后跟着几名侍从,这贵公子全身笼罩着几分神秘和衰伤,双眼却似千年寒冬,腰间别了一把金色短匕,他似是厌烦烟花之地的喧哗,轻轻挥了挥手,左右几名侍从便利落地将帐子放下。
身边突如而来的杀意叫凌羽翔忍不住一皱眉头,青想风一直以来给人的感觉都是如沐春风,怎么一见到那个男人便失了常态?那个男人从这边厢走过,似乎认识他啊!,正疑惑间,身旁的奚随风突然捉住凌羽翔的手狠狠一用力1,凌羽翔更为讶异,奚随风透着一股冷烈杀气。
这两个人究竟是………
凌羽翔转了转目光,淡淡掠过那道白色帐帘,关心问道:“青兄,那个人和你有仇?”
“哼!何止有仇,不是非一般的深仇大恨!”放荡不羁如青想风般的人,口气也这么阴沈起来:“此时我还不确定是不是他,若是确定,哼!砸了这青楼我也要拿下他的脑袋……”他手中微微用力,似要将手里的杯子揑碎。
奚随风也悄悄走到凌羽翔身后,俯身倒了杯茶水,趁着这个空档送过去两个冷冷的字。
“秦涵!”
什么!凌羽翔心中骤然抓起惊涛骇浪,但你就是把脸贴到他鼻子上,也绝对看不出一丝表情,他漫不经心取笑道:“原来青兄还有世仇,若是真确定了是那个人,是否需要我帮忙?”
青想风淡然而狂妄地笑了笑:“凌兄说笑了,我自信还有这个能力,况且,我也不想他死在别人手上。”
凌羽翔念头方转,四周的灯火突然熄灭,顿时一片黑暗,廰内尚有许多议论纷纷的宾客,这一下子,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这是在搞什么鬼?”
“这漆黑一片究竟要干什么?”
“不会是有人搞什么剌杀吧?”
混乱之间人心惶惶,正拥挤着要往外走时,凌羽翔这边几人都在这一片黑暗中防备着突发的状况。大堂里的舞台上,旁边有着一排烛台,蓦地亮了起来。
妈妈轻巧的走到台上,烛火将她一张谄媚的笑脸映出几分明亮,只听她大声道:“各位贵宾莫要惊慌,这是今晚我倚红轩请到一位舞姬在这里特别表演,相信大家定会喜欢。”
终于明白这不过是场景所致,骚动才慢慢停止,这古怪新奇的布置方式,却是让凌羽翔也忍不住的好奇,青想风更是兴致勃勃:“有趣,只希望那住姑娘可别让我们失望才好。”
台下也是一片惊奇:“究竟是那位舞姬,竟然还要倚红轩来请?”
“你莫说是大秦第一美人莲姬姑娘来了。”
“这位公子可别吃惊,莲姬姑娘虽然是没有来,不过嘛,玉锣城风媚娘风姑娘可不会比莲姬姑娘差了去吧?”张妈妈“久经沙场”,当然知道怎样挑起客人最大的兴致,这一句话说完,便用帕子掩口,一路笑着退下了。
“什么!玉锣城的风媚娘?那个……那个和莲姬姑娘齐名的舞姬?”
“不会吧!传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