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信义,又恼他奸唳狠辣祭炼那天魔幡竟无数生灵枉死不得超生。她半句废话都不想和他多说,冷声道:“蛟龙,天作孽犹可赦,自作孽不可活,今日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说罢将血誓令牌取出握在手中,以神念勾通血誓令牌中的那被血契镇压的蛟龙一魂一魄便要引爆。血誓令牌中的一魂一魄与蛟龙的神魂相连,若被毁,蛟龙难逃当场横死。
蛟龙只觉脑袋一阵剧痛,清楚地感觉到包谷已经控制住他交出去的那一魂一魄眼看便要置他于死地,当即大叫一声:“住手!”他咬牙叫道:“包谷,你可要想清楚,本座死了,本座的手下必然不会放过你和玉宓,你和你的宝贝师姐都活不了。玄天门又拿什么来与玉石麒麟抗衡?玉石麒麟一统两界山所有妖修邪道,你玄天门拿什么来抗衡,又怎么立足此地?”
包谷问道:“这就是你反水的底气?拿我师姐的安危来要胁我?拿玄天门来要胁我?蛟龙,你出尔反尔不守信义,还拿我师姐来威胁我,你觉得我能饶得了你?”
蛟龙见包谷杀意凛冽,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他站起身叫道:“包谷,你可千万考虑清楚,难道你愿意拿你师姐冒险?你就不怕她有个万一?”
包谷说道:“你放心,我死了我师姐都不会有半分损伤。你死了,我照能收了你的万魔窟安然无恙地踏出此地!”说罢再次以神念勾连血誓令牌中的那一魂一魄。
蛟龙大叫一声:“住手!”包谷敢赌,他却不敢拿自己的性命赌。他叫道:“好,包谷,你狠!本座服!本座愿……不,在下愿听主上差遣!”说罢,膝盖一曲,跪下了。
包谷冷冷地盯着蛟龙,一时间陷入两难境地。蛟龙作恶多端,想让它弃恶从善太难了,她没那么多功夫去劝他洗心革面从善;蛟龙无信无义,即使这次饶过,下次不知什么时候便又要反过来咬她一口,还明知故犯拿她师姐来威胁她。然而杀了蛟龙她又得另外费功夫去对付玉石麒麟,那边不好收拾;她杀了蛟龙,蛟龙的手下以及万魔窟外面的三十六幡天魔阵都很棘手,她全身而退的把握很小,且,她若置蛟龙于死地,蛟龙也绝不会让她活着离开。这也是蛟龙敢如此行事的倚仗。
蛟龙猜包谷是在赌,跪下去便又有些后悔,若再坚持一二,或许包谷便又退让了呢?他跪在那见包谷虽有犹豫,身上的杀气却不曾减,似乎是真动了要杀他的心思,他又有些拿捏不定,七上八下。
包谷神情冷然地立在原地,冷声说道:“蛟龙,你反我一次便能反我第二次;你明知我绝不容许任何人动我师姐丝毫还敢拿她来要胁我;我能饶你么?”
蛟龙沉声说道:“包谷,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两败俱伤,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不如各退一步。”
包谷说:“你就不怕我出去后就灭了你?”
蛟龙抿着薄唇低笑一声,说:“你不是自诩重信义么?你不会。主上,我们各退一步如何?”
包谷恨得牙痒痒,都这时候蛟龙还和她讨价还价想要加码?她若真应了,往后如何驾驭?她很想留蛟龙一命,她留蛟龙一命,也是身处此地的自己安全。可从今天蛟龙的行为、外面的天魔幡让她深知蛟龙不会把她和玄天门放在眼里,她今天放过他,往后还会死更多的人,她和玄天门与他作交易便是与虎谋皮!
蛟龙低声说:“主上,你有血誓令牌在手,不必冒生命危险急于今日杀我,你说是吗?”
包谷淡淡地扫了眼蛟龙,说道:“蛟龙,我今日不杀你,想要离开这里也必然得付出代价。我这人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你要我不杀你也成,万魔窟交出来、你灭了玉石麒麟,不得提任何要求和异议,这一茬便算是揭过去了。”
蛟龙低声说:“主上,如此近的距离杀我,你也会死。你捏着我的命,我也捏着你的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