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山也是文殊菩萨传承的正统佛门,传承,资源,地位,不说现在,就算是冥族强盛的那段时期,我佛门也是不可撼动的,再者,冥族现在就是那无根的草,随风飘,除了你那毫无根据的故事,你能向我,向我的师弟保证什么?”
男子低声呵呵两句,抬起头,满脸落寞,“你说的对,我什么都保证不了。我只不过是一个苟延残喘的罪人,为什么只有我活着,为什么我没有死在那场大战中,或许,是冥族千年来犯下的罪孽总要有人来背负吧。”
“其实,那个人说的对,现在不是时候,可是我等不及了,这个传说中可以给我冥族带来无上荣光的圣物,却总是让我恐惧与悲痛,它上面的一道道花纹,就像荆棘,缠绕着,刺痛着我,曾经我也想过,我是不是那个被选中的人,这是它给我的考验,可是十五年了,它就如那死物一样,毫无生机。”男子的声音中充满绝望,语速渐渐加快。
“呵呵,说太多了。”
魏己看着男子,又看向司马仇,说:“师兄”
司马仇将魏己护在身后,“玄静”
“嗯?”
只见男子手中的面具,发出微微绿光,将男子的面容映衬的更为可怖,“我再问一遍,你愿不愿意跟我走”男子的语气冷了下来,低着头,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司马仇盯着眼前的男子,说:“情况不对,这个家伙有问题。”
“师弟,不要有所保留,不然可能要出事。”
“好的,师兄”玄静将禅杖重重锤下,一个面容和玄静相差不大的虚像出现在玄静身后。
“我再问一遍”男子的语气变得残暴起来,那个面具不知什么时候戴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