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祈求上天保佑你……”
江青轻吻着怀中人儿的鬓发,呢喃道:“上天更会保佑你,玲玲,因为你是一个好心肠的女孩子,也是一个慧的妻子,上天有眼,他会看清一切,看透一切。”
全玲玲的泪水,已把江青的火云衣湿透了一大片,她仰起脸儿来,摩挲着江青胁下及手掌上的伤痕,虽然伤口上已包扎着一层厚厚的绷布,但在全玲玲的感觉上,那些皮肉翻卷的创伤,却好似血淋淋,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眼前一样。
江青有心想将室中带着浪厚忧戚的空气转换一下,他故意把全玲玲又搂紧了一点,悄然道:“玲玲,伤在我身上,痛在你心里,对不?”
全玲玲睁着泪痕未乾的眼睛,幽幽地注视着江青,看得如此深远,如此刻切,良久,她坚定得令人在直觉上都可以感受到出自她内心的诚挚。
江青沈吟了一会,通:“近来。我总在考虑一件事情,总在懂憬着那个时间,虽然,我正在想那个时间会在何时到来,却不知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之下到来……”
全玲玲有些迷惑的道:“哥,你是在说那件事情,那个时间?”
江青笑笑,道:“我是说我们成为夫妻的那件事情,我们正式结心连体的那个时间。”
虽然在心中期待着这日子的到来,全玲玲较之江青更为殷切,但是,她却始终是个女孩子,女孩子自古以来,就有她的矜持与含蓄,再加以日来心灵上的刺激,全玲玲此刻说不上是甜是苦,忧伤中渗合着甜蜜,欣喜中泛着泪水,她闭上眼睛,喘息急促,脸蛋儿在苍白中泛起一抹嫣红。
江青吻着她,低声道:“玲玲,你心中在想什么?我在令尊等人来此之初,己向他们言明了。”
全玲玲尽量使心神平静,小巧的鼻翘儿微微翕动,她轻柔的道:“哥,在你第一次对着师奶与爹爹话出这句话的时候,我险些叫起来,我那时想,即便是死去也值得了,我实在高兴得发狂……当时,我虽然欣喜,却奇怪的想到一些问题,在那种凶厉的情形下,我却还能想那些问题,真是怪异。”
江青托起全玲玲的下颔,亲亲她,道:“小妮子,告诉我,你那时在想些什么?”
全玲玲的双眸中,现映出一片梦样的柔光,朦胧似水,衬着她娇红得有些病态的双颊,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幽美极了,也柔和极了。
悄细的,她低诉着:“哥,那时,我想……我想你娶我的那天,爹已经原谅了我,亲自来为她女儿主持婚事,那天好热闹啊!爹穿着他最喜欢的那件白狐皮裘,镂绣着福字花团的缎子鞋,娘依在爹身傍,左手挽着楚妹妹,却穿着一色妃红的织锦缎,笑得好开心,你呢?也别老是一身惹眼的火云衣,暂时换下来,改穿我亲手为你缝的宝蓝丝袍,你左边是我,右边……”
江青听得心头难过极了,因为,像玲玲那样美丽的想法,是永远难以实现了,至少,她的父亲已无法来为她主持婚事,永远无法来了……
他没有忘记心上人儿的低诉,决不能在此时向她编织的梦境中给予打击,于是,江青强笑着问道:“右边是谁啊?”
全玲玲噗哧一笑道:“傻子,右边的人,就是你那只云山里的孤雁啊!”
江青但觉头上轰然一震,如遭雷极,全身冷得像冰,双目笔直的瞪视着全玲玲,心里乱得有如一团千头万绪的丝。
全玲玲仍旧偎在江青怀中,如梦如幻的低柔的道:。
“哥,到了那天,你一定很高兴,邪神厉老前辈也会来吧?他只有你一个儿子,一定会来的,我也早想瞻仰他老人家的慈颜,对了,还有长离一枭卫老前辈、杭州的战大哥,他们凑在一起会有多热闹啊!扮,你那位小侄孙女也要带她来,我好想见她,嗯,哥,我们以后在那里居住比较好呢?不管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