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员工待遇很高,许多人都想进去呢。”
“待遇多高我们不知道,但是你想进去应该很容易。”凌威信步靠近厨房,看到苏晓敏满脸喜悦,忍不住插了一句:“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
“那、、、我和钟哥就太感谢你们了。”苏晓敏激动得有点手足无措,脸颊绯红:“我现在就告诉钟哥。”
说完,苏晓敏扭身快步向堂屋的客厅跑去,惊喜地叫着:“钟哥,叶姑娘他们可以帮我进新开的药材公司,太好了,太好了。”
叶小曼和凌威相视一眼,露出会心的微笑,同时也有点心酸,这点小事对于他们不过是举手之劳,在苏晓敏眼里变成了天大的恩惠。
许多时候,我们只要抬抬手,就能给别人带去幸福温暖,可惜,许多人平时连手都懒得抬一下。整天花天酒地,泡酒吧逛舞厅洗桑拿,目光看不见墙角乞讨的幼童,挥金如土,却看不见田野里弯腰驼背的父母乡亲。海鲜大餐奇珍异兽摆满一桌桌,茅台洋酒倒满一杯杯,却看不见那些一天一个窝窝头的山里孩子。
苏晓敏的表现让叶小曼震撼,第一次把目光投向另一个世界,对自己一直坚持的金钱世界有了新的认识,这也改变了她以后的人生轨迹。
叶小曼和凌威紧跟着苏晓敏走进堂屋,但是他们并没有看到钟毅露出惊喜,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是吗?太好了,小敏,以后你要好好感谢一下二位。”
钟毅说你而不是我们,当然不是表明他不感激凌威和叶小曼,而是他似乎知道自己没有机会感激。叶小曼敏感地意识到不妥,凌威说得不错,钟毅似乎有点绝望的弃世情绪。一个出类拔萃的人才,大学刚毕业,许多国内外机构一起伸来橄榄枝,风华正茂,忽然变成一个需要女朋友照顾的废人,似乎被这个世界遗弃,流落到一个乡下小院落,等待着生命一点一点被病魔吞噬。一般人都难以承受,何况一个心高气傲的人。
“好事做到底吧。”叶小曼侧脸对着凌威,声音很轻。
“我试试,不过我说过,治疗要花时间和jing力,就没有时间陪你了。”凌威看着正和苏晓敏低声说话的钟毅,小伙子脸上带着一种出奇的平静,凌威见过许多病人,这种神情是绝望到麻木的表现,接下来有可能平静等待死亡,或者、、、自杀。
“不用你陪,我陪着你不就行了。”叶小曼轻轻握了握凌威的手,表示理解,无论谁陪着谁,只要不分开就可以了。叶小曼也知道凌威对治病的痴迷,不主动治疗钟毅完全是为了照顾她,无暇分心。
“可以和你谈谈吗?”凌威在沙发上落座,微笑地看着钟毅,一脸温和。
“可以。”钟毅自嘲地笑了笑,摊了摊手:“我除了谈话好像别的也做不了。”
“我给你讲一讲我自己的故事。”凌威身体微微前倾,脸sè变得很严肃:“钟毅,你现在看来我是不是一个医生?”
“根据脉象判断出我的疾病,媲美仪器检查,你当然算是个一流的中医师。”钟毅脱口而出,他对凌威初次见面仅仅依靠脉诊明察秋毫的本领很是佩服。
“那些身体结构细微变化的掌握仅仅依靠中医知识是不够的。”凌威笑了一下:“我在学中医之前是个西医的主刀手,毕业于京都医学院,十八岁就可以单独完成世界级的心脏移植手术。
钟毅和苏晓敏同时发出一声惊讶的低呼,一个十八岁就可以达到巅峰技术的主刀手,意味着眼前这个人是何等的出众,可以想象得出走出手术室的那种意气风发,万众瞩目。就连叶小曼也诧异地张大嘴,她知道凌威很厉害,但没想到如此厉害。
当然,几个人都知道凌威不是个高傲之人,如此宣扬自己的成果当然有目的,大家同时看着凌威,凝听下文。凌威的语气忽然变得很沉重:“也就在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