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耿老太太的底细他是知道一点的,有人偷偷进来带走一个大活人,他们绝对不会没有察觉,甚至是一直在一边观望,为何无动于衷?
孙笑天心中产生了好奇的念头,而他是个喜欢追根问底的人,这种好奇会让他睡不着觉,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向耿老爷子的房间走去。
凌晨两点三十七分,周秀从迷蒙中醒来,睁开眼,凌威正笑眯眯看着他:“周经理,别来无恙。”
“凌威,放开我。”周秀恼怒地挣扎几下,可是整个人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手脚丝毫动弹不得,扭动只是徒劳。
“周经理,稍安勿躁。”凌威端着一杯茶,笑眯眯坐在一张办公桌边:“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开口吧。”
“想得到解药,做梦。”周秀冷静了一点,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相不相信我会宰了你。”凌威虎着脸,目光森寒。
“你不会,我死了。那四十七个人都要跟着陪葬。”周秀毫不介意凌威的威胁。
“你很自信。”凌威脸sè恢复平淡,他知道周秀是个硬骨头,要慢慢啃:“接下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来吧,我等着。”周秀横下心来,倒也有几分骨气,大声叫着,气焰嚣张。
“怎么,这家伙醒啦,我刚睡着就被吵醒,真讨厌。”叶小曼推开门从隔壁走过来。
“叶总裁,幸会。”周秀挑了挑眉梢,笑得有点暧昧。
“既然知道是我,还不老实点。”叶小曼身份暴露,立即恢复总裁的模样,冷冷说道:“希望你不要耍花招。”
“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即使告诉你们解药的配置你们也来不及了。”周秀说话也干脆起来:“我把解药全部交给别人了。”
“交给谁了?”叶小曼逼问一句。
“你以为我会说吗?”周秀盯着叶小曼,忽然笑道:“叶总裁,情蛊的味道怎么样,我现在才明白你为什么跟着凌威,是我成全了你。”
“什么情蛊?”叶小曼冷声说道:“我只知道你对明媚下了那个东西,我可没有见识过。”
“不可能,那天我下了情蛊,除非你和凌威一夜缠绵,不然解不了,你会被yu望烧死。”周秀肯定地盯着叶小曼。
叶小曼立即想起那天醒来后chun光外露的情形,心中微微一动,但脸上依旧沉静,愣愣说道:“你不要信口雌黄。”
“信口雌黄。”周秀放声大笑起来:“你们这对狗男女,做了就做了,还不敢承认。”
“做了我自然承认。”叶小曼说话还是不温不火,但眼中已经露出寒光,向凌威招了招手:“先让他吃点苦头,他才会说,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好。”凌威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钢针,走到周秀身后,缓缓在他期门穴扎下,淡淡说道:“要是想说告诉我们一声。”
“你们等着吧。”周秀一脸坚决,不过,转眼之间,坚决换成了痛苦。额头汗珠滚滚而下。
“这小子还算有种,这种撕心裂肺的痛他居然没有哼一声。”凌威看着周秀,若有所思,这是最担心的情况,周秀在死扛,自己又不能杀了他,反而成了个烫手的山芋。
半个小时过去,凌威和叶小曼微微有点不安。咬牙坚持的周秀忽然痛叫了一声,竟然昏死过去,凌威走过去取下针,向叶小曼摇了摇头。
“你先休息一下,明天再问。”叶小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凌威有点失落,愤愤地看了周秀一眼。转身到隔壁房间休息,刚刚睡了一会,天刚蒙蒙亮,有人敲门,是程怡然安排在院子里的守卫,手里拿着一张纸:“凌医生,这是一个人刚才让我交给你的。”
“什么东西?”凌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瞄了一下,立即惊叫起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