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一定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来的。”皇甫类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果断地吩咐,“吕寅,最近几天,你找人死死地守住四个城门,双岗哨,所有来往车辆一律接受检查!”
“是!”
“另外,留心一下你的副手。”皇甫类补充道。
“皇上,微臣正要和你提一件事。”吕寅不动声色地说。
“讲!”
“今天中午,微臣的茶水里有人下了泻药。”
啊?郁紫诺顿时浑身直冒冷汗,怎么办?看来赫连庆栾和大姐要露馅了,帮还是不帮呢?
“爱妃,你身体不舒服吗?”冷不丁,皇甫类诧异地扭过头问道。
郁紫诺一把掀开床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然后木木地点点头:“皇上,臣妾也感觉中午的饭菜有些不对劲,所以晚上才会,才会……”
皇甫类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指的是在宴会上当众放屁的事情,顾不上嘲笑,眉头却皱得更深了,不相信地看着郁紫诺:“爱妃说什么?你中午的饭菜不是天蓝天虹准备的吗?”
郁紫诺心虚地不敢看他,唯唯诺诺地说:“是啊,也许,也许是刚好吃得不太对口吧。”
“那你现在还要不要紧?”
“没事了,没事了。”郁紫诺急忙摇头,不过心里却在不停地祈祷,拜托,千万别生气哈,臣妾也是为了大家好才这么捣乱的。
皇甫类的脸色这才轻松了不少,然后无奈地揉揉太阳穴,懒懒地说:“吕寅,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回皇上,说到中午有人给微臣下泻药。”吕寅重复道,看着皇甫类的眼神则充满了忧虑。
“哼,赫连庆栾还真敢把朕当三岁孩童耍啊?”皇甫类冷笑道,然后淡淡地说,“继续监视,不要打草惊蛇,朕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郁紫诺一听与那件秘密无关,终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可是悬着的心刚放下,就听吕寅忽然又迟疑地提醒了一句:“皇上,难道就不想知道他趁机做了什么吗?”
什么?郁紫诺忽地坐了起来,使劲地给吕寅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可是吕寅好像没看见似的,木然地垂下眼帘,静立一旁,恭顺地等待着皇甫类的反应。
可是,皇甫类却半天无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房间内静得有些可怕。
“好了,朕知道了,吕寅,你下去办事吧。”终于,皇甫类下了命令,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疲惫不堪。
“是。”吕寅若有所思地看着皇甫类,然后缓缓地后退着下去了。
“爱妃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吕寅一走,皇甫类一边脱靴子,一边用唠家常似的口吻问道。
“。…。”郁紫诺直接翻身,背对着他,然后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着,“臣妾除了吃,就是喝,还能注意什么啊?”
“呵呵,”皇甫类别有深意地轻轻笑了出来,并没有点破,而是调侃道,“原来爱妃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嘛,孺子可教也。”
“皇上,你……嗯……”郁紫诺立刻翻身抗议;可是只说了一半的话,就被皇甫类的唇轻轻地吻住了……
**又是一个沉沦的夜晚,第二天郁紫诺一知道日上三竿才醒来,浑身酸痛的感觉提醒着她昨夜的心劳过度。
脸颊红红地看了看凌乱不堪的床铺,然后抱起毯子,深深地嗅着上面甜美的气息,不由得偷偷笑了出来。
“谢天谢地,主子,你终于起来了,出大事了!”天蓝一推门,看到郁紫诺醒来了,就脸色惨白地说。
什么?郁紫诺不悦地吁了一口气:“什么事啊,这么大惊小怪的;一天的好心情,都被你的一惊一诈给搅没了。”
“主子,桑国的太子恩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