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陪着来打麻将了,这关系,显然已经是实打实了。
人都有劣根性,当初白筱跟裴家划清界限时,她也希望白筱能过得好,再怎么说,她也当白筱是女儿一样养育过她,还因着一份愧疚,但这会儿,白筱真过得好了,她这心里倒不舒坦得紧。
“祁佑跟郁家那孙女的婚事没成,是不是因为——”厉母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了。
裴母叹了口气,她也有过这个猜测,但还是驳了厉母的猜想:“年轻人的事,我们也想不透,可能是个性不合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郁家那孙女的蛮横程度。”
厉母点头,原本她还想让裴安安做儿媳妇,如今,她怎么可能让个残废给儿子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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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中途去了洗手间,出来时,又跟来上厕所的裴母给碰上了。
也许是避嫌,刚才,裴母拉着厉母出去后就没再回来,白筱猜想,她们应该是换了隔壁的包厢。
在白筱要从身边走过时,裴母还是喊住了她:“筱筱,你等一下。”
白筱转过头,裴母当然也知道如今白筱跟裴家算是撕破了脸,但有些事,需要请白筱帮忙。
“你知道苡薇最近去哪儿了吗?”裴母说。
白筱看着她,又听到她说:“她跟祁佑说取消婚事就取消,有些事,我想要问问她。”
关于郁苡薇的行踪,白筱也不清楚,昨天,她跟郁家人吃饭时,也发现郁苡薇没到场,她问了郁绍庭,他也说不知道,还不咸不淡地建议她,要是真好奇,可以去问问苏蔓榕。当然,白筱是绝对不可能为了这点事去找苏蔓榕的。
所以裴母这么问了后,白筱据实回答:“我也不知道,昨天,家里吃饭,她也没在场。”
这话,听在蒋英美耳里,却有了另一层意思,白筱在跟她炫耀自己如今在郁家混的如鱼得水。
望着白筱远去的背影,裴母心里百感交集,她能想到的只有一个词——世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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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是个很有孝心又很听话的儿媳妇,陪在郁老太太身边,没有流露出一丁点的不耐烦。
看到有服务生进来换茶,白筱立刻起身去给婆婆换了一杯热茶。
最后,倒是郁老太太自己看不下去,如今小儿媳妇怀孕了,太金贵,折腾不起,让司机先送白筱回去。
“那妈,我先回去了。”白筱跟其他太太道了别才离开。
待包厢门一合上,麻将桌上几位太太,就跟郁老太太讨论开了,无不夸奖白筱懂事乖顺。
郁老太太清了清嗓子,心里也欢喜到不行,挑了下眉,谦虚地说:“哪有你们说得那么好。”
“唉,家世要是再好点就完美了。”有位太太误以为郁老太太心有遗憾,自认为好心地搭腔:“以前淑媛可是徐家的长女啊,陪着您一块儿来打麻将,简直一仙儿,我那儿媳妇回家,没少模仿淑媛……”
她这话一出口,郁老太太的脸就拉下来了,把麻将牌一推:“不打了!”
“怎么好好地就不打了?”那位太太还要说,旁边另一个在桌下狠狠掐了她一把。
你说,好好的气氛,你提什么死人,你难道没看出来,人家郁老太太很喜欢这个新儿媳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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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从棋牌室出来,没直接回书屋,想着天气热气来,打算给郁景希买几件t恤和薄外套。
让司机先回去,白筱自己去逛了商场,结果,偶遇了白沁莉。
白沁莉浓妆艳抹地,穿得很凉爽,白筱拧了拧眉心,不准备跟她打招呼,正要绕路走——
“表姐!”白沁莉却追上来,笑吟吟地说:“我又不吃了你,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