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有关系,因为教育者发现了一个旷古难得的学生,就像是我,所以我就毕业了。可能是我的样子太凶了,进来上菜的女服务员怯怯的看着我们,都忘了把菜往桌上端了。木羽反倒噗哧一笑:十八小姐,你这个表情简直太可爱了,要不要拍照。正说着的时候女老总推门进来,看见我这个架势吓了一跳:十八,你干什么啊,怎么这个样子?我慌忙收起手脚,很不服气的咬着嘴唇,心想真是的,为什么女人非得要什么端庄礼仪啊,男人怎么都行,我天生就是一个正统的痞子血统,要我正个儿八经的当端庄娴熟的女人,我也得有那个血统和细胞啊。
席间,女老总开始说开车不能喝酒,木羽也说开车不能喝酒,但是可以喝点儿红酒,后来吃着吃着女老总也开始喝起红酒来了,喝着喝着不过瘾,又叫来白酒,木羽是一直喝着红酒,看着红酒的颜色我就会机械的想到胭脂红这种色素,于是立马没有了要喝的欲望,于是我只是喝啤酒。女老总却是越喝越多,话也是越来越多,竟然拿着酒杯问我现在她看起来是什么样子,我还没有说话,木羽拿着酒杯朝女老总示意,眼睛却看着我:人艳如花。这话可真是要命,女老总说什么也要和木羽再喝几瓶,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威严和中年妇女的端庄,人有时候很奇怪,平时非要摆出一副君子面孔,如果何时何地都是一副君子威严也就罢了,但是一旦失态,反而更难看,因为有前后的对比在里面,我从来就不愿意摆样子,平时什么样喝酒也是什么样子,所以别人看我作什么事情也不会惊讶,因为我始终就是那种样子。木羽的酒量看着好像很大,我也奇怪,还以为他真的很能喝,所以一直看着他和女老总不停的碰杯,中间的时候看见他拿出一盒东西,细看才知道是醒酒用的,我鄙夷的看着他,他无动于衷的把药吃下,我伸手去拿药盒,想让女老总也吃几粒,顺便也醒醒酒,在我就要拿到那盒药的时候,木羽的手也来抢药盒,于是我和他的手就碰到了一起,最为可笑的是,我象是触电一样的缩了回来,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眼睛也开始看向别处,木羽拿起药盒,笑着朝我摇了摇:十八小姐,你怎么就能确定这是醒酒药,嗯?看名字是不行的,说不准还可能是壮阳药,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然后我听到他放肆的笑声,女老总喝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守着自己眼前的啤酒心不在焉的看着餐厅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木羽拿着酒杯示意要和我碰杯,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就是趁机多喝几杯,然后装醉,然后闪人,于是也就爽快的拿起杯子和他喝起来,可能象我这样的人实在太不会撒谎,即使有了什么想法,眼睛也会泄漏,所以木羽在看到我的眼睛的时候淡然一笑,好像明白我的意图,他把醒酒药在我面前晃了晃:十八小姐不用担心会喝醉,这儿有药。我装糊涂:谁知道那是什么药,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所以我不会吃药。然后两个人开始各自心怀鬼胎的喝着酒,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应付自己也应付别人。半个小时之后我装作自己实在不行了,不能再喝了,示意要回家了,于是拿出女老总事先给我的钱结账,木羽把脸凑到我面前:我送十八小姐回家吧。我往后退了退,摇摇头说:不用,你要是诚心积德的话,帮我把我们老总送回去吧。木羽没有任何商量的拒绝了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