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更喜欢他们了,是不是?”看着承祜连连点头,就说倒:“ 他们这样,你开心了,这玩的目的就妥了,你更喜欢他们,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是不是?这样看来,对谁都好。这里头对你也没有害处,对不 对?”
承祜还是点着头,只是脸上越来越迷茫,可康熙还是在说:“那日,阿玛就教你,眼睛和耳朵不一定可靠,要用脑袋和心思,对不对?若你 一开始就动脑子想了,自然是知道他们是哄你玩的是不是?现在那日阿玛说的可有几分明白?”
承祜想了想,缓慢的点了点头,又要了摇头,满脸沮丧。没想到康熙一笑,接着说道:“现在阿玛还要教你,不光要看清楚想明白,还要搞 清楚,这是而对你有没有好处,那别人的用心到底怎么样的。如若对你没坏处,那就装着不知道,让他们更卖力的哄你玩,不是就反过来耍了他 们,你也得到了更大的好处?”承祜眼睛就一亮,只是脸上的迷糊并没有褪去太多。
康熙也不恼,继续好声好气地说道:“你还是不太明白吧?没关系,今日阿玛说的你要记住,以后遇事多想想,想得深一些细一些,嗯?不 过,你也不要不喜欢多运多寿了,他们是奉了阿玛的命令。”
承祜恭敬的答了是,再有说了几句,康熙才传人把他带出去了。
芳仪听了几句,就知道康熙这是在教承祜帝王之术。可怜她的儿子才上幼儿园好不好。只是,这宫里,容不得天真烂漫芳仪看着康熙这样循 循善诱的样子,可见是疼到了骨子里了。忽然又想起,据说史上那位就是亲身悉心教导废太子的,可是后来还是废了,这可是血淋淋的历史的教 训啊芳仪就差弄个小牌牌挂着,上书:“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虽然这孰先孰后,现在很难定义。
芳仪还在想这个,不妨康熙又搂了上来。芳仪倒是不在乎这个,只是天一日日的热了,这样搂着,也容易出汗。
“皇上现在动不动就上手,倒叫身边的人看了笑话,还有儿子在跟前呢。”芳仪一边推着康熙,一边抱怨着。男人体温本来比女子高,更何 况是康熙这样的少年精壮,这人体烙铁可不可以不要?
现在康熙一来,跟前服侍的人都回自动就回避了。芳仪这样说话,倒像是在小小的撒娇。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是乐意自己喜欢的女人冲自 己撒娇的,“看谁敢笑话朕,再说,儿子早就使人带下去了,皇后倒是在想些什么?还是在想,什么样的女子皇后你不喜欢?朕可是金口玉言。 ”
这话从字面上一点儿也不见什么暧昧,可是这皇帝再一次说出了不一样的调调儿。看来,自己是发掘的康熙的秘密二三事?
听着康熙又重提这个话,芳仪就知道里头有点名堂了。不过,看康熙的样子,不打算细说了,芳仪也就没揪着再说,这皇上的女人就是不好 做,不能表现得不醋,不然让这人以为自己不在乎他,又不能太醋,那样又是不贤惠等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康熙才走了,不过,临走时还交待 ,不在这儿应晚膳了,今儿个他要陪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用斋。听到这个,芳仪猛然想起了什么,竟然向康熙说道:“要不,我也同您一块儿去陪 着太皇太后她老人家?”
“不用,皇幺嬷是做梦梦到先帝爷了,说是要为先帝爷持斋诵经。你身子才好些,现在还是调养的当口,先就朕尽孝吧。”
正文 133
等康熙走了,芳仪才算是可以好好歇歇。可是那是美好的愿望,李奶嬷有事要说。今儿个万岁爷来的时候,正赶上那个芳萍格格从御花园回 来。因为万岁爷来这坤宁宫向来是不摆仪驾的,所以那位不知道回避,这就撞见了。当然,这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都不重要了,反正就是 出现在了康熙的眼前。
一边听着李奶嬷的说话,芳仪一边自行想象,一娇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