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储存器,缓缓开口:“这东西,可是个几十星代前的古董啊。能插上它的使用电脑,你就算买回去越没法直接充能嗯,得先下载一份光伏充电设备的数据,自己找途径打印一份,不过这太古老了,谁也没法保证做出来的东西能正常使用。”
雨霖铃心中一紧,难道自己的努力要白费了吗?
“我并不是需要使用它,我只需要拯救里面的数据。”
店主接下来的话,又让她看到了希望:“原来如此。我虽然没法帮你找到充能器,但我有能倒数据的方法。我可以直接帮你把这个储存器的数据倒入你的智能手环里。”
“真的?那太好了!”雨霖铃喜出望外,连忙询问对方报酬。
店主微笑着提出了报酬:“既然你只是需要数据,那报酬就是这个储存器本身,如何?”
“成交!”雨霖铃爽快地答应了,这个东西本身对她而言并没有价值,她需要的是里面的数据,便答应了对方将储存器本体留在了商店。
店主从库房里调出来一台自改过的光脑,使用桌面上放置的转接器,小心的检查过这个存储器后才插入转接器中,当着雨霖铃的面将数据迁移至雨霖铃带过来的手环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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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间太过久远,储存器数据丢失严重,只能看到这些了。”店主有些可惜的对雨霖铃说道。
“十分感谢!”雨霖铃向对方道谢,临走时,一抹青色的光芒从光脑上消退。
雨霖铃离开店铺后随便找了一家旅店,迫不及待地查看起这些数据来,只见投影的屏幕上,逐渐显现出一些带有错乱字符的文字日志和平面影像记录。
日志的主虫,貌似是这所废弃的研究院里曾经的一位研究员,工作日志记录了他与一个神秘收容物的两次会晤。
他正在对着镜头录制记录影像,画面偶尔有些闪屏,有些片段发生了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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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志档案:
[3201年3周1日]
今天,在导师的反复叮嘱和严密指导下,我首次接近了那个被严格封锁的收容区。我的心跳加速,每一步都在打颤。
终于,我见到了它——那个我们长久以来都在研究和讨论的存在。
它静静地待在我们为它精心准备的密室中,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我与这个不可言说的存在进行了第一次对话。
我试图用我所有的知识和经验去理解它,但每一次尝试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它近乎全知,无论是浅显的日常闲聊,还是专业的学术探讨,它都能流畅地与我交流。
这种体验让我深刻反思虫类的认知边界,也让我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期待。
[3210年3周1日]
九年过去了,我已经从当初青涩的研究助理成长为一名正式的研究员。
再次踏入那个熟悉的收容区,我的心情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紧张和激动,更多的是一种平静和期待。
当我再次与那个存在接触时,我惊讶地发现它的样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虽然总体上看依然是那个存在,但某些细节上的不同让我意识到它可能经历了一些我无法理解的变化。
我们的对话依然流畅而深入。
这次的对话仿佛是在继续着上一次的话题,但每一次的交谈都让我感到仿佛回到了九年前的那个瞬间。
它会准确地提起我们上次讨论的细节,甚至是我早已遗忘的闲谈,也能被其一一唤醒。
太不可思议了,就像是智脑一类的机械造物才能做到的事,但它又拥有智脑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