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太子爷顿了顿,无奈的叹息到:“我膝下单薄,如今悦王之势兴旺已成利刃袭喉,上至父皇下至百官,谁不希望我早有喜讯?只是无奈,就不见男丁落地。这次我出来,父皇已要我多多打算,我也有物色人选。本来有个极为合适的,我想去接了她,可是……她已为人妻,算是无缘,后来我也挑了几个不错的,已经回折子报给了父皇,想来等我回去的时候,她们几个也是该到京了,我将她混在其中,添得一个就是,谁也不会说我半句不妥,毕竟皇室血脉单薄,便是危机四伏,只有开枝散叶了,才能江山得保!”
苏悦儿点点头:“既然你都想好应对了,我也能帮你劝她了。女人嘛,怕的就是没安全感,谁愿意成天胆战心惊的,您说是不?”
太子爷笑着点点头:“看不出你一套一套的,倒似个过来人似的。”
苏悦儿嘿嘿一笑:“你少来说我,你这里珠钗玉佩的做什么?”
太子爷闻言笑的有些尴尬,但却把那玉佩拿起来说到:“其实我现在有些理解父皇对你娘的感觉。”
苏悦儿眼一抬:“怎么说?”
“你说一个人的心里会不会同时爱着两个人?”太子爷说着伸手摩挲着那玉佩。
“胡扯,一颗心容不下两个人!”苏悦儿立刻反驳,可太子爷却摇了头:“不一定,要是两个人很像,但又偏不是一个呢?你说,他会不会分不清?”
苏悦儿转着眼:“说明白点!”
“父皇一直深爱着我的母后,这个别说是你我,就是钺国的百姓也都是心知肚明的。我自记事起,就看得到父皇与母后恩爱的模样,也一直以为他的心里只有我母后一个,可是后来母后却对我说,有些人的爱能得到一半就不错了。当时我尚年幼不懂此话,后来想懂也没机会。自母亲薨世后,德妃护佑我长大,我虽敬她如母,却总是要想起我的母后,我曾问过德妃,母后此话何意,德妃只笑而不答,直到后来我知道了你们母女的事。我当时很生气,我觉得父皇对母后的爱全是假的,彼时又被指婚要娶一个我丝毫不爱的女人,我离宫,我想要逃开,可是我却偏偏遇上了她……”
太子爷说着将手里的玉佩拿起看着它微笑:“她没有鸳鸯那么美艳,只是也是个美貌的女子,她在月下吹笛,瞧见我时,便问我饿不饿。我当时已是一整天没吃到东西,自是肚饿难忍,但我却碍于脸面不好答她,便肚腹长鸣羞人不已,而她却叫我等着,自已离去,过了好一阵再来,便是给我带了两个馒头和一叠咸菜。你知道吗?我以前这些吃食碰都不会碰,可是那天我觉得那些东西格外的好吃,比山珍海鲜还要美味……”
“你那是饿的!”苏悦儿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饿的时候吃什么都觉得香。”
太子爷闻言一笑“也许吧。那天我吃饱了,就坐在林地里看着她吹笛,待到天将明时,她便要离开,我问她叫什么,她看着已经浅白的月和我说她叫落月。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她应该是从月亮里走出来的人……”
“走出来的那叫嫦娥……”苏悦儿再次嘟囔,可太子爷却充耳不闻:“我第一次把一个女人的背影镌刻在心底,那以后我便窝在林地里,每天夜里都瞧着她来吹笛子。就这样听了五天,五天后,她突然冲我说‘你该走了!’,当时我好心痛,我说我想留下来听她吹笛子,结果,她便把笛子折断了……”
“啊?拒绝的还真直接……”苏悦儿一时有些感叹那个苏月儿还是有点气势。
“是啊,她拒绝了,我生平第一次被拒绝被一个女人拒绝,那种感觉,就好似一根绳子成环的在我面前晃悠。于是我生气了,我说她会后悔对我说过这句话,而她……”
“她如何?”
“她说,她的人生里没有后悔这次词。”太子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