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悦王府的人?”苏悦儿瞧着任安一脸叹息:“这悦王府难道是你的护身符不成?”
“是不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没权利管着我!”任安高昂着头,苏悦儿自是无奈的点点头:“算你狠!不过,你们可陷害我的啊,我告你们总成吧?”
“告?”任安不屑的撇嘴:“你告的了我吗?这点子是你们白家的族长出的注意,我不过顺水推舟罢了,你若告,告的可是你白家的宗亲,嘿嘿,这白家的脸面……”
“你胡说!”族长激动了,他冲着任安就是一拐棍的砸了过去:“我什么时候出注意了?血口喷人!”
“怎么不是你出的注意?你天天的往韩太守家里跑,告诉他杀了他儿子的那个赏金客就是白大奶奶,他想要找这恶妇算账,只可惜自己儿子坏到极点,动手的又是赏金客,便不能光明正大的报复,便和你商定只要弄的这恶妇身败名裂,他就保你儿孙辈的前程!你知道我被白大奶奶赶了出来,便来拉拢我,说要想个法子弄的这恶妇死无葬身地,只可惜你这干巴老头只会拿架子,没什么脑子,最后只能在这名声上做文章,结果弄了半个月,光打雷不下雨,没了真章,这才叫我帮忙,我这才挑了个姑娘陪着你演戏。
怎么着,这会败露了,就想一股脑的推给我?你算什么东西,爷有后台,你有吗?”
任安一脸的嚣张之色,足够跛扈,族长闻听了这段话,身子哆嗦了几下,人就直接倒地上,腿脚在抽搐。身边的宗亲再想撇开也不能完全不管,便有几个上去要捞的捞,扶的扶。苏悦儿瞧着这老头八成是气的脑淤血,见人去扶,便是本能的开了口:“扶不得,快找郎中!免得你们这一捞的,血管再破几次人就没救了!”
随着苏悦儿的话音落,人群里跑出来个人,正是那卢郎中,他一边往前跑一边口里招呼:“大奶奶说的是,抬不得,扶不得!”说罢人就冲到跟前,又是号脉,又是下针的。
苏悦儿见状叹了口气,可任安却还不消停:“恶妇!我栽到你手上算我倒霉!不过,我是我是悦王府的人,你最好掂量点!”
“掂量?我白苏氏最见不得你这种人渣!想我放你?没门!我这就叫人送了你到官府去,董大人是个清廉的父母官,我就不信,他不敢治罪于你!”
“治罪?他不过一个衙门里坐舟,敢给我治罪?白苏氏,你太把他当回事了吧!”任安话才说完,人群里却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他治不了你?我呢!”
众人大惊之下便往人群里瞧,倒想看看,这又谁如此硬气,结果就看到一个头戴纱帽的女子扶着身边的丫头点点前移。
马上的白子奇瞧了那丫头一眼,眉头紧锁,狐疑的扫了扫周围。
女子走到苏悦儿的跟前,才动手取了那纱帽,却是圆脸带酒窝的景阳郡主。
“咦!”人群里有人惊奇出声,马车里的魏灵韵都伸手扶住了车厢,眼看向了吴管家,而吴管家则蹙着眉头,显然也是一脸不解。
“郡主?”任安愣住了。
“你还知道我是郡主?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主子吗?这狗奴才,拿我悦王府的名号当你作威作福的名头,却是个四处挑事的畜生!我哥哥见你无家可归,可怜你收了你做奴,你是机灵,是会拍须溜马,终于做了哥哥的亲随。可你这狗腿子是心是黑的,你和那东方一家勾结起来,竟生恶胆,为了让东方家得靠我哥哥的势力,弄出一场英雄救美的戏,让我以为那东方宇是我的良人,背信了白家而非要嫁他,连张脸都不要了。而这边你哄骗我哥哥让他以为太子殿下行为不检而差点错怪了白家大奶奶,差点毁了殿下的名声,差点让我哥哥成了一个意欲谋反的人!如今他一恼之下无颜面对兄弟,便悄然离去,我呢?我却成了东方家的人!他走前逐你出府,你竟不知悔改